大小,颗颗圆润饱满。羽徽若扯了一颗果子,撩起清池里的水,洗干净后放入口中。
果子出乎意料的可口,甫一入口,汁水在舌尖漫开,一股清甜滑入喉中。
“这是殿下叫人从别处移植过来,特意栽在这殿中的,好不容易才养活了。”阿昙帮羽徽若摘果子,“帝姬喜欢就好。”
羽徽若吃了些果子,填饱肚子,重新躺回榻上。
她刚醒来,身体还需休养,鹿鸣珂喂她喝的那碗药里有安神的成分,没多久,她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阿昙为她放下帘子。
天色已晚,她点燃殿内所有的灯烛。
搬进来那日,太子殿下就将这位羽族帝姬的喜好和习惯,事无巨细地讲给她听了,比如,帝姬睡觉要燃着灯烛。
阿昙走出大殿,殿门口站着一道人影,阿昙拍着胸脯,啐道:“跟个鬼似的,吓死我了,拜托,下次能不能出点声。”
“人族有句话,叫做‘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阿昙,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青年挑起眉尾。
“滚。”阿昙懒得搭理他。青年唤作流觞,是太子殿下的护卫,跟阿昙有青梅竹马的情谊。
“是殿下派我过来的。”流觞往殿内瞥了一眼,“睡着了?”
阿昙“嗯”了声:“她的记忆好像有些混乱,记错了些事,她以为是殿下逼她殉白姑娘的。”
“不妨事,应是睡得太久了,才刚醒来,还没分清梦境与现实,过两日就好了。”流觞安慰一句,“我就去回复殿下了。”
阿昙扯住他:“你说,殿下待这位羽族帝姬到底是什么心思?”
先前被派过来,人人都说她完了,跟着这么个半死不活的羽族帝姬,还与殿下有深仇大恨,这辈子都别想往殿下跟前凑,谋更好的前程了。
还是这位太子殿下眼前的红人,私底下暗示她好好守着帝姬,待帝姬醒过来,她就能跟着飞黄腾达。
阿昙满心以为,羽徽若醒过来,她的好日子就来了。
这不,好日子没来,倒先断粮了。阿昙现在是丈二的和尚,实在摸不着脑袋。
“这就要取决于那位帝姬的心思了。”流觞用大手揉了揉阿昙的脑袋,“他们两个各自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闹一闹脾气,是人之常情,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