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甚至将来整个后世都认为那些诸侯是顺应时代潮流代表了被剥削人民,高举义旗。
然而在湛长风看来,这不过是场持续了上千年的闹剧。
“殿下,石门关如何?”
湛长风不语,落子。
这一子似乎有在白子围困之势下的无奈,易长生只要再一子就能斩断黑子大龙,可她却犹豫了。
她模拟了接下来的棋局,发现若是自己落子斩大龙,另一边半死不活的局可能会被做活,如果自己继续防守那半死不活的局,大龙就要冲天了。
再一看对面的人,捏子而笑,从容有度。
“我输了。”易长生将子放回棋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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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输赢,只是一时的风平浪静而已。”湛长风微阖眼,“我此番急着赶回帝都,让回野峯予处理青州移民的事宜,恐怕会出点乱子,你且去看着点。”
易长生应下,略一思索,拿手指头在矮几上写下一行字,湛长风勾唇而笑。
帝姬回宫的消息早已蔓延开来,各国将目光投向帝都方向,似乎冥冥中注定了,那里将起一场风暴,席卷整个时代。
湛长风被一团毛茸茸蹭醒,劈手要将近身之物飞灰烟灭时,回过神来,改成了抚摸。
预感危险的小狐狸一瞬蜷成球,感受到头顶温暖,小心翼翼地叫了声,见她没有生气,又恢复成高傲的女王姿态,享受着她的揉捏。
但湛长风只是检查了一下它的根骨,知它脱胎换骨了便放开了它。
小狐狸缠了湛长风一会儿,奈何她心如磐石,不理会它的撒娇,小狐狸呜呜地在她跟前转了一圈,撒丫子出门浪去了。
它哪知,湛长风正面对易长生别有意味的“质问”。
“二殿下,嗯?”
“我给你端茶倒水,嗯?”
“文能小意温柔,武能策论天下,嗯?”
“湛长风,你潜意识到底在想什么?”易长生发出诛心一问,针针见血。
湛长风面不改色心不跳,“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梦境,怎么不可以是被你的潜意识影响。”
“你问问你自己,这话你信不信。”
“我就是你,你怎么可以怀疑自己。”湛长风失望地屏掉了自己的潜意识。
易长生:“你做什么,你有本事别遮。”
“我不会对一个怀疑自己的人敞开心门。”
湛长风轻描淡写地抹掉这个话题,冷肃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