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耍赖?”
“耍什么”湛长风一顿,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说的,跟一个人合作,给这人一件她想要的东西。”巫非鱼隐隐不开心,连唇都抿起来了。
“我自然说话算数,”湛长风一本正经,“你想要什么,帝王花?”
巫非鱼点头。
“可否告诉我它的用处?”
“帝王花能控制牵心蛊,乃蛊中圣品。”
湛长风想了会儿,问:“牵心蛊呢?”
“飞了。”
“”她换了个问法,“甬道中破土而出的,可是牵心蛊?”
“是的。”
湛长风从袖袍中抽出那支妖艳的花,递给巫非鱼。
巫非鱼愣然,“你那么轻易就送了?”
这可是用她老祖宗培育出来的蛊中圣品。
“美人和花,值得善待。”见巫非鱼意味深长的神色,湛长风又板着脸补了一句,“我一言九鼎。”
于是,美人拿着花走了,“宝贝儿,有缘再见。”
云遮了月,一团幽绿跃出黑暗,缓缓接近。
湛长风微阖了眼,有些累,“本来那话是说给你听的,倒不想还有一人藏在暗处。”
朱厌甩了下长长的白发,“将东西如此给人,舍得吗?”
“于我无用,如同废物,哪来的舍得不舍得。”湛长风皱眉,“你跟在开国皇帝身边良久,可知他和巫行山的事。”
“那时我未成灵,如何知道。”
“说得也是。”
朱厌天真地歪了下头,“倒是最后那段时间,我有了点灵觉,看见他们总是吵架,唉,还砸碎了好几张卧榻。”
“恩恩?”湛长风懵了一瞬,“砸碎卧榻?”
“对啊对啊,老是在卧榻上打架,而且每次打完,主人就摸着我的头抽烟杆,那味道”
“够了,我先去救人。”
朱厌急了,迈开蹄子跟在她后边,“噫呀,我不是故意不出现的,我觉得你可以打败他们,你就像主人一样高大伟岸雄壮威严”
湛长风差点被地上的石子绊了一跤,“呵,你错觉了。”
湛长风直接威胁县太爷放人。
当县太爷在她的剑下,哆嗦着指挥士兵将伤员运上船时,她认为,殷朝的统治,到头了。
民不民,官不官,是非颠千年。
唯有彻底打碎体制,才能新生。
船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