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陆孟被夸奖,也挺高兴,又夸了乌麟轩一堆。
两个人在暖黄的窗扇旁边,商业互吹了一阵子。然后彼此都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他们对视一眼,同时说:“停。”
乌麟轩说:“……以后别说了。你该什么就什么样吧,我听着别扭。”
陆孟眨了眨眼,啧了一声:“王爷不是一直都觉得我不大家闺秀吗?我这不是模仿一下大家闺秀嫁人之后,对夫君惯常说的话么。”
“你怎么知道她们平常怎么说?”乌麟轩问。
陆孟啧啧道:“文华楼啊,那些夫人们之间的谈话,我有幸听过一次。牙差点儿酸掉了。文学承没给你逐字逐句报告上来?”
乌麟轩笑了。
陆孟掐着嗓子说:“夫君,我要习字了,你快去歇息吧。”
说着用胯骨狠狠撞了一下乌麟轩,把他撞一边儿去,扶了下桌子才站稳。
“你这样的‘大家闺秀’,本王还真消受不起。”乌麟轩索性拢起袖子,开始给陆孟研磨。
两个人之间,虽然观念不同,出身不同,连懂得的东西也不一样。
但是离奇的,他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陆孟无论聊什么,乌麟轩都能接上。就算是陆孟故意聊这皇城女子之间的那种话,乌麟轩第一天接不上,第二天就肯定能侃侃而谈。
他的胜负欲太强,好在他人也足够强。
陆孟有时候感叹,一个男人,他要是真想跟你说话,是不会没有话说的。
如果他想哄着你,纵着你。你是真的感觉不到他的敷衍的。
足可见,所有用各种借口搪塞你的男人,他不是没能耐,就是懒得对你用心思。
陆孟甚至不认为乌麟轩有多么爱她。毕竟他心中的沟壑和理想都太高了。
他就只是对她用了那么两三分,或许只有一两分的心思。也足够陆孟受用不尽。
陆孟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生活上各种细节无微不至。
在陆孟从辛雅那里得知,她连月事用的带子,都是乌麟轩让人从库房拿出来的,和他中衣一样的布料。
陆孟又把乌麟轩狠狠夸奖了一通。
直把乌麟轩夸得嘴角抽搐。
陆孟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再让古风美男子教自己写字之外,就只剩下躺着。
各种姿势躺着,爽得陆孟常常不知今夕是何夕。
转眼春花盛放,从三月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