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了事,我也不敢承担啊。”慕容增担忧的看着一旁的慕容广,“因此,我将这里所发生的情况,告知了家主和少家主。”“家主繁忙,还不曾回信,倒是少家主这里,他有些疑惑,他不太相信这些事,当初庙堂派遣您前来的时候,就是觉得您为人稳重,办事稳妥,能使成安太平。”“他是不相信您会任用酷吏,搞得成安百姓惶恐,不惜以栽赃陷害来对抗”“这是他给您的书信。”他从怀里掏出书信,毕恭毕敬的走到了高长恭的面前,递给了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倘若县公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带着家中君子离开了?”“好。”高长恭握着手里的书信,开口回道。慕容增扶着慕容广,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这里,两人一路朝着县衙门口走去,慕容广摇摇欲坠,身体看起来很是不堪。两人如此走出了县衙,早有人等着他,慕容增扶着君子上了车,马车朝着自家府邸赶去。慕容广偷偷看了对方一眼,“增伯,我做的有些过火了”“无碍,君子当时服了散,神志不清,并无大碍。”慕容广又说道:“就怕兄长怪罪于我。”“君子不必担心,少家主对您很是满意,其余的事情,您交给我就成,您只管玩乐,怎么玩都可以,其余的事情都不必在意。”慕容广的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脸变得红润,神色亢奋。“那就有劳有劳您再抓几个村妇过来。”“您若是想要美人,府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呢?何必去抓?”“这滋味不同那,那就算了?”看着怯生生的慕容广,慕容增苦笑着摇头,眼里多是宠爱,“好吧,我安排就是了。”“多谢增伯!”高长恭开了口,路去病茫然的坐在了右手边,尚且还没能反应过来。慕容增看向了高长恭,笑着说道:“事情就是如此。”“若是您愿意,我们可以将人带进来,您当面询问。”高长恭点点头,“好。”就有一个人被几个甲士推搡着走了进来,一头跪在了高长恭的面前。“草民陆大过,拜见县公。”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高长恭肃穆的看着他,“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高公,我本来是陆占善家的佃户,我的儿子好学,进了县学,陆占善常常帮着照看他,故而与他亲善。”“就在两天前,陆占善忽然找到我。”“他说县里有个酷吏叫刘桃子,深得县公的宠爱,无法对他动手,要我帮忙。”“他说他要设宴款待慕容公,要将慕容公灌醉,然后栽赃他杀人,让我来县衙向刘桃子告发慕容公,以此来逼迫刘桃子出手对付慕容公”“那日我就在府里,看到他们将慕容公灌醉,让奴仆自杀,奴仆不从,陆占善就要亲自动手,结果奴仆凶性大发,与府内人厮杀,那些护卫为了保护烂醉的慕容公,一路与他们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