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都只是一个渣渣，和他比起来，一个是萤火虫，一个是天上的皓月。

“你是谁！”风清扬轻声道，刚要出声，却是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好似成了哑巴，话都到了嘴边，依旧无法吐出来，这种感觉，让他无比难受。

张了张嘴吧，最终他打消了发声的念头，就这么静静的站在独木桥上，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身上全是迷雾，就算风清扬有天眼，依旧不曾看清，看清那迷雾之后的一张脸。

“你到底是谁。”他再次动了动嘴巴。有些苦涩，但终究发出了一丁点儿的声音，回荡在黑暗的虚空中，显得有些恐怖。

像是无数冤魂在念念碎语，原本平静的空间顿时再次喧闹起来。

他看不到声源来自何处，好似四面八法，而更多的，却是来自自己的心中。

他再次一步向前，二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这一刻，风清扬甚至能够看到他一衣衫在虚空中无风自动。

然而，他虽然问话了，但那人至始至终都不曾说一句话，好似不存在，可他又的确存在。

就在风清扬即将抓狂的时候，忽然之间，虚空好似飘过一阵风，那人影脸上额迷蒙顿时消失不见，露珠一张眉清目秀的脸。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