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什么……”
有一只大手在她腰间不断游移着,秦月莹心头突突的跳,一时又被他摸得想不起来。
他的鼻尖挂着一滴汗珠,随后又亲昵的蹭在她的颊上。
“莹莹于我……是特别的,”他亲亲她绯红的脸,“一直都是。”
秦月莹露出呆呆愣愣的神情,仿佛一时难以理解这句话里的意思。可当那只大手按着她的腰,连她最后一点退路都被封死的时候,她才恍然间惊觉自己正处于一个多么危险的境地。
被侵略的过程和她脑子里推演的一模一样。
她的腰身被大掌往下狠狠一带,蛰伏一阵的凶物就以近乎残暴的力道破开了肉环中心的小口,狠狠肏进了娇嫩的胞宫之内。
“噫唔……”
失态的淫叫被蜜色大掌悉数掩住,秦月莹感受着面上的暖意,像坠入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她张着小嘴在他掌下剧烈呼吸了两口,然而饱胀的胸脯只能十分憋屈的顶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颜色截然不同的乳珠两两摩擦,汗水交融。
“别夹了,骚货,”凤关河松开手,抑着低喘警告,“再夹就肏死你。”
饿狼一叼到肉,很快就原形毕露。
他有意给她些缓冲的时间,可这句话却像是打开了那人体内什么奇奇怪怪的开关。凤关河看着她浑身一抖,那双水盈盈的凤眸再望向他时,混沌中竟夹带起几分失智的痴迷。
“……可以吗?”
一双纤纤素手扶上他的肩,小人儿露出十分羞怯的神情。
“那要拜托将军,给莹莹的小胞宫打种,努力把莹莹的肚子肏大。”
嘴里百般推拒,实则还不是一肏就昏了头。
咕叽一声水渍轻响,埋在发骚媚穴中的肉棒骤然抽出大半截来,随后以万钧之力一插到底。
“呀啊!”
已经被开拓好了的宫口根本阻拦不及,有如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重重捶打在了最深处的宫壁。凤关河粗喘一声,看向她微微翻白的媚眼,咬着牙问:
“骚屄,是不是就喜欢勾着男人这么奸你?”
秦月莹流着眼泪,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他的腰规律有劲的挺动起来,本就生得狰狞的阳具又被刻意施加了力道送进去,很快就把身下发浪的小女人肏得溃不成军。
含着鸡巴的花道早就在进出间被肏到熟烂多汁,宫口一次又一次被破开,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