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聂校长从中作梗,用彼此的性命威胁分开,只能被迫天各一方,一年偷偷相会一次。”
“你当我们牛郎织女是么?”虞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现在的学生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什么?”
装着他在星网上看的那些狗血小说。当然,应帙吐槽遂徊的同时,也知道自己并不比遂徊好到哪里去:“我以为你们是灵魂伴侣……因为你好像对这个有很多感悟,说没什么好羡慕的,只是说起来好听。
”
“有没有可能是我求而不得,所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虞旌笑起来,“别瞎猜了,我和他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而且很可惜,我和他们都不契合。”
遂徊和应帙都用狐疑的眼神望着虞旌,后者哭笑不得:“真的,不然说不定还真成了你俩口中的三角恋。”
应帙点点头,表示接受虞旌的狡辩。
“……那城主有,”遂徊突然十分不好意思地问,“有特意关照你要多关心遂徊吗?”
“他让我别管。”虞旌说。
遂徊:“……”
“不过你把钱都拿来买强效镇痛药的事,我跟他讲了,”虞旌转头朝应帙不怀好意地笑了下,“他说人各有命,实在忍不了痛就算了,吃就吃,至少让你走得好过一些。”
应帙又点了点头,表示能理解城主的行为。精神阈狭窄的遂徊患上精神域过度防卫症,基本可以说是无解,如果不是他恰好是与他高适配的攻击性向导,遂徊真就只能在精神域剧痛中痛苦地等死。
并且高适配、攻击性向导,这两者缺一不可,无攻击性就无法让狂乱期的遂徊的听话,无高适配就无法让狂乱期的遂徊那么听话。
在不知道应帙存在的情况下,城主会说出那般类似于放弃的话,也可以理解。
虞旌没有等到应帙脸上委屈和难过的神情,有些失望,但还是把转折说了出来:“然后,他大半夜又视频过来找我哭,说让我想想办法,不能放任眼睁睁地看你去死。”
听到这句话,遂徊倏然向应帙靠近一步,眼瞳因雀跃和喜悦而泛着光。身边围着一群不会直白表达感情的‘傲娇’,他大概是鲜少接受这么平铺直叙的好意,不由得因此紧张起来。
“但我也确实没办法,除了给你的镇痛药打一点折之外,什么也做不了。”虞旌无奈地叹口气,“我明明精神阈并不狭窄,但偏偏和对我来说重要的哨兵都不契合,奇了怪了。”
都解释通了,应帙心想,为什么虞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