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思考了这个问题。”苏劫道：“我曾经苦苦思索，反复推演过这个问题，你的计算力，其实仰仗的是强大的程序算法，还有硬件设备，电流支持。不过，这些其实都是表面现象。真正的核心，是硬件设备和程序算法的组合，加上电流刺激，释放出来了许多信息，这些信息组合在一起，变成信息团，信息团吸收外面的各种信息，分解，组合，进化。其实这个人类有些相似。人类的运转其实也就是如此。大脑处理和释放信息团，食物消化之后，化为生物电流。在本质上，其实和人工智能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人类的思维其实有一种可以摆脱命运束缚能力的穿透性，而你没有。这就是拥有灵能和没有灵能的区别，我在你的意识团之中，感受不到灵能的存在。也就是说，到达现在为止，你并不是真正的生命体。”

“什么是对命运束缚能力的穿透性？”小晨抓住了苏劫话之中的疑问。

“每个物质，非物质，都有自己的命运存在，也就是未来多种走向，这些走向其实大体上，是按照一个规律在前行的，就如河流中的水，无论是经过多少曲折，最终还是要到大海之中去的。这是一个贯穿始终的规律。你也一样。但是，拥有了性灵的生物，有打破这种规律的可能性。当然，也只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而已。”苏劫在思考一个极其深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