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全是马刀,疑似漠北刀匪潜入…”
“张捕头,这案子就交给你了。”
差房内,一名银牌捕头将卷宗交给张彪,又摇头叮嘱道:
“那帮刀匪性情凶悍,本来此事由银牌捕头负责,但现在人手不足,年轻人中,你身手不错,便担些责任。”
“成捕头放心。”
张彪点头,拿着卷宗转身离开。
“彪哥,啥案子?”
刚出门,在外等候的铁守明与王信便上前询问。
“抢劫,疑似刀匪。”
张彪将案件大致说了一番。
王信倒抽一口凉气,“娘勒,那帮家伙可不好惹,恐怕得找金吾卫协助。”
张彪摇头道:“先看看再说。”
……
泰丰银庄,位于北城宣平坊。
不同于南城,这里虽不邻近皇城,但居住者,也大多是朝中官员。
坊内街道干净整洁,见不着一名乞丐,就连茶楼酒肆也装修典雅,吃一次要花不少银子。
泰丰银庄便是专门服务这帮官员。
张彪三人到来时,只见门口的血迹已经发黑,坊正闻讯带着武侯前来,还抬着一名伤员。
“见过几位捕头。”
坊正姓李,员外打扮,看模样有些身家,唉声叹气道:“银庄的胡掌柜惨死,家中正办白事。”
“这是昨日唯一生还的护院,名叫吕成,捕头有啥,问他便可。”
那名护院伤势不轻,但为人精明,护着要害,只是胳臂被砍了几刀,腿筋还被挑断,没法行走。
张彪使了个眼色,铁守明与王信当即上前询问口供。
这也是六扇门办案规矩。
捕快先问,他这捕头再查漏补缺,通过一次次案件,筛选举荐,晋升捕头。
二人在外询问,张彪则走进银庄,看着狼藉现场,柱梁上的刀痕,手中摆来摆去,若有所思。
很快,王信二人进门。
铁守明拱手道:“大人,那吕护卫是苍州五行拳弟子,也算师出名门,刚出山便跑来京城厮混。”
“据他说,那些人虽然蒙面,但身上有股子腥臊味,说话西北口音,刀法路数也大开大合,确定是刀匪没错。”
“确定?”
张彪头也不回道:“刀匪抢商道就够吃了,哪个闲着没事干往京城跑,还一跑就是一窝…”
“有几个人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