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我还没说他,你就已经护着他了。”
“那你说说,他怎么害我了?”
“他给你下了蛊,蛊惑你对他言听计从。”云啸风愤愤道,“要不是他给你下了蛊,你怎会与他亲近,从前在羽族,你对他可是避之不及。”
“你胡说,我与他亲近,是因他是我命定的伴侣。我不与他亲近,还能同旁人亲近吗?”
云啸风最听不得“命定伴侣”这个词,急得叫道:“当初巫师占卜出这个结果,殿下你是极力反对的,怎会因这个卦象而亲近于他。这个臭小子定是记恨你折辱他,想出这个刁钻古怪的法子来报复你,等你真的上当了,他就对你始乱终弃,让你和整个羽族都沦为笑话。”
“我起初对他是有些偏见,后来化作普通小鸟,与他独处了一段时间,他非但没有轻视我,常常给我摘些好吃的果子,还给我起名‘初初’。擒拿食心魔那次,大火烧了山神庙,我不慎暴露了自己就是初初的事实,那以后,我们两个就互通了心意。”羽徽若摇头,忽而眉心传来些许刺痛,她皱了皱眉,脸色苍白几分。
“殿下你自来只爱俊俏儿郎,就算对他消除成见,也不可能会喜欢他!殿下你还记得吗?若非殿下你嫌他眼角的疤痕碍眼,怎会命人打造一张面具遮住他的脸。”云啸风难以置信道。
“我赠他面具,是因八年前他入羽族,羽人不喜他的疤。”
“殿下你记错赠面具的时间了。”云啸风本来气得一蹦三丈高,一下子突然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他神色古怪地问道,“殿下记得他是何时入羽族的,可还记得他是如何入羽族的?”
“他本是宣阳城王氏子弟,虽不知生父是何人,母亲对他珍之爱之,有穷凶极恶的亲戚往井中投毒,亲人皆被毒死,王家从此败落,除却他早年外出拜入仙门的舅舅,王氏满门只留他一人,辗转到了陈州。陈州被羽族攻破那日,他随陈州百姓一同被俘,因不甘心沦为阶下囚,擅自出逃,遭人打了个半死,被我路过顺手救下。”
“倒也没错。”云啸风本想抓她话中漏洞,发现她说的都是真的,只好咬牙切齿,不甘心地继续问,“他入羽族后,又经历了些什么?殿下怎会同他离开羽族,进了七曜阁?”
“救下他后,我就收留了他,容他与我一起读书习武,偶尔被姑姑撞见,发现他骨骼惊奇,是可造之材,收作了徒弟。后来巫师观他面相,笃定他有大作为,顺手卜了一卦,算出我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