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马车已经停在了寒王府门口。
“夏夏,你先回去休息,我要进宫一趟。”景玄寒轻轻拍了拍风一夏的背,在她身边嘱咐了一句。
风一夏睡得迷迷糊糊的,听了这话,轻轻点了点头,起身下了马车。
至于景玄寒,他没从马车下去,而是进了皇宫。
现在正是早朝的时候,朝堂上下正在禀报公事,由于景玄寒的进入打断了他们。
“启禀皇上,寒王殿下觐见。”
皇帝一愣,景玄寒不是说带着风一夏出宫游玩吗?怎么又来上朝了?
同样,朝堂上站着的众大臣也面面相觑,景玄寒回京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是未见到人。
“宣。”沉吟一下,皇帝开口,人都来了,总不能拒之门外吧?
不多时,景玄寒大步走大殿,“儿臣参见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有一事禀报。”
站起身,景玄寒侧立一旁,抬头就对上了太子满是审视的眼。
在太子的眼中,景玄寒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狠戾,眼睛微眯。
此时正好听皇帝说话,他阴沉着脸,声音中带着冷意。
“何事?玄寒,你不是带寒王妃出去游玩了吗?怎么又来朝上了?”
“回禀父皇,儿臣说的就是这事。儿臣昨夜休息,结果遇到刺客,如果不是儿臣谨慎,此时已经成了对方的刀下亡魂。”
“什么?何人这么胆大!”皇上用手重重地一拍龙椅,脸上尽是怒意。
冷眼瞟了一眼皇帝的神色,景玄寒心里冷笑。
在一旁的太子震惊,眼神中闪过寒意,他没想到,景玄寒竟然把这件事挑了出来,而且还是在朝堂之上。
任何朝代,兄弟之间的争斗都是屡见不鲜,只是这些事情都是在暗地里进行,没有摆在明面上的。
景玄寒这番操作可以说的是把兄弟之间暗地斗法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众大臣纷纷垂头,即使心里明镜,也只能装作不知,他们知道言多必失,话多必死。
“父皇,儿臣禀报此事,就是想请父皇做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刺杀本王,可见其人胆子之大,心思之恶毒,谁知道下一次刺杀的人又是谁?”
眼见着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脸色越来越冷,景玄寒仿佛未见。
一旁的太子眼中闪过寒光,咬牙切齿地说道:“父皇,寒王所言极是,此事的主谋罪不可恕!”
皇帝面无表情地扫了太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