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的事情,哪怕分开了,我有权知道你怀孕了。”桓宣嗓子哽着,控诉道:“你说什么都没用,傅云晚。我不是哄两句就忘了这些事。”
傅云晚主动亲吻桓宣,她低手去抚摸他的膝盖裂隙,“我给你做小妾,桓宣,我是你的。我不要名分了。我们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桓宣感受着膝盖上温柔的触感,以及昔日倔强的宣称‘我不做妾,无论你是谁,无论我多么爱你’的傅大娘子,如今她居然低头说要给他做妾。
他根本不信,越发笃定她来势汹汹是来哄他松懈,她是来带走小满,然后和他弟私奔去凉州的,她吃定了他不舍得动她父亲。
他不晓得肃王的船期,庆功宴当寒暄一下。
桓宣低手去拉她腰间系带,他没有很下作的去提皇帝已经默许她是他的人,他豫东那边七天就收网,到时可以给她名分之事,他遵循本心叫她:“媳妇儿。别骗我了。”
“嗯。”傅云晚眼睛猛地一热,眼睛里升起点点泪意,“没骗。”
外头主卧小满一声低咛,桓宣和傅云晚本来在暖榻搂在一处亲吻,闻声,桓宣丢开了傅云晚,“小满饿了吧。叫奶娘还是你去喂?”
“我来。我要亲自喂养女儿的。”傅云晚说,“交给奶娘我总觉得我不负责任。”
“那你去吧。”桓宣随手将他的发丝用发带束在脑后。
傅云晚过到主卧去将小满抱起,哄了一阵,然后喂小满吃奶。
桓宣亦走来主卧这边,他看了眼傅云晚喂奶,这种场面好温馨,可他却总觉得会突然消失不见,他低手拉床头抽屉,拿了一瓶东西搁在桌上。
随即又将一个礼品盒拿了出来,打开,里头躺着一对碎宝石打造的耳坠,坠子拖的很长。
傅云晚看见后感叹,这一晃脑袋,耳坠得摇曳成什么样。
桓宣说,“十周年礼物。十种珍贵宝石打造。一万两黄金。”
傅云晚不知他这攀比心哪里来的,如何专门提及一万两黄金,好似有什么东西也花了大价钱似的。
“比猫贵。”桓宣说。
傅云晚更是不解了,她那波斯猫是桓慕之不要了,打算扔掉的流浪猫猫呢,不用钱的,她说:“我给你的十周年礼物,是我自己。”
小满只吃了一边,另一边奶水也生理性外溢。
傅云晚将小满搁下,刚要拿布巾擦拭,桓宣蹲在她身前,将头埋了下去,她僵着身子,手攥住柔软的被褥,她说:“桓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