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众人无不郑重以对,不敢有丝毫掉以轻心。
秦越姗姗来迟,不知在想什么,在长廊上唯一顿足,吩咐道:“早上是不是有个商人送来了些新巧玩意儿?”
“是的。”管家忙应道,“有解连环,连珠弩,还有那叫拼图的东西,我已经叫人验收入库了。”
“不必,直接拿去给沈笑笑罢,她大概会喜欢。”秦越摆摆手,沉思片刻又道,“现下有没有新的话本?找几本来给夫人送去,给他解解闷。”
“这可免了。”秦越身后传来沈意的声音,他转过身去,正看到沈意哭笑不得,“我何时需要解闷?更何况是拿话本解闷!”
秦越自然地伸手揽住他,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看你今日精神不振,想让你开心一下罢了。”
沈意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我没有精神不振。”
“是吗,”秦越漫不经心地撩起他一丝长发,“那难道是因为要去皇宫见到老相好了,所以坐立不安?”
“对……”沈意故意拖长语调,见秦越微微变了脸色,这才继续道,“……了一半。”
秦越眯起了眼睛,伸手揉了揉他耳垂:“我劝你别惹我,夫人。”
沈意只是笑:“我如何在惹你?”
“是吗?”秦越不置可否,“那你说说,对了哪一半?”
沈意想了想:“我想到要进皇宫了,的确挺紧张。”
秦越打量他片刻:“连蓬莱归墟都见过了,会因为去一趟皇宫而紧张?胡说八道,我看你分明是想到要见那魔修了,才这么紧张。”
沈意沉默片刻:“确实……也有这个原因。”
秦越暗自咬牙:“她是谁?是你们那什么魔君吗?”他说着又顿了顿,“还有一个什么正道领袖,那个笑笑的母亲,又是谁?从魔君到正道领袖,你哪来的这么多红颜知己?嗯?”
沈意一时哑然:“你偷听我和笑笑说话?”
“听不得吗?”秦越阴恻恻道,“我给那女人养孩子,这偌大一顶绿帽子戴在头上,难道连那女人是谁都不能知道吗?!”
沈意侧头看他半晌,忍不住笑了起来:“是,那正道领袖是笑笑的双亲之一没错。”
秦越阴着脸:“那日在群英宴我便看了半晌,没见到长得漂亮的年轻女子,正道领袖?你别是被糊弄了!”
“你没看到吗?”沈意含笑道,“可我却看见了。”
沈意笑眯眯地伸手拂过秦越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