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沈母在一间会议室门口站定,目光凌厉地看着我,开口道:“我们单独聊聊?”
显然,不止是想谈租办公室的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答应下来,和她一起进了会议室。
玻璃门一合上,沈母当场发难了,“阮小姐还真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两面人。”
我蹙了蹙眉,“什么?”
她几乎看不出岁月痕迹的脸上,布满了厌恶,“说要离婚,转眼苦情戏就演到我们眼前来了。傅祁川为了你,二三十亿的合作,说不要就不要了,真是好手段。”
闻言,我愣了一下。
傅祁川为了我,放弃的竟然是这么大的合作。
“阮小姐,说实话,做人还是要拎得清自己几斤几两才好。”
沈母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抬着下巴睨着我,将有钱人的气场发挥得淋漓尽致。
“傅氏现在的困境,和沈家合作的消息一出去,自然就迎刃而解了。但是你这么从中作梗,只会拖傅祁川的后腿。”
“是,他确实是数一数二的好男人,相貌家世能力人品,别说江城了,放眼全国也没几个人能比上,你抓着他不肯放是正常的。”
“不过,凡事总要想想自己配不配吧?你一个连娘家都没有的人,拿什么坐稳傅太太的位置?”
她仿佛在说着什么无关痛痒的话,却字字如刀一样扎在我的心头。
我捏了捏手心,语调平缓地开口:“沈夫人,我敬你年长,但如果你为了自己的女儿,就这么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也别怪我说话不客气了。”
把逼原配让位,说得这么义正言辞,我还是头一次见。
好似没有父母,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娘家,就活该被她这样踩在脚底下。
沈母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冷笑一声,“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和我不客气?”
“我和傅祁川离不离婚,什么时候离婚,想与不想,都是我的自由。”
在她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下,我冷冷地问道:“轮得到你们沈家天天逼到我头上来吗?”
真是一点道理都没有了。
拆散婚姻,小三上位,搞得成了理直气壮的事一样!
沈母紧拧眉心,皮笑肉不笑道:“你变脸真是够快的,前几天还是小兔子,现在就张牙舞爪了?说吧,还有什么话,一起说!”
“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