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负担的接受“叶芜”的孩子和长辈家人,却没办法接受这个本该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男人。
但是相处久了,阿芜又觉得况爱军和“叶芜”记忆中的男人对不上,就好像是拥有同一句身体,同一段记忆的两个不同的人一样。
她怀疑是她下意识的为自己喜欢上了别人的男人推脱,所以才会产生这样荒谬的猜测,可相处的时间越长,却越发让她开始深信这个猜测。
毕竟,她就是这样的。
毕竟,在原著的里况爱军死了,而现在况爱军还好好活着。
“不可能,上辈子一定是你欺负我,所以这辈子我才会做了那么多让你受苦的事。”
况爱军反驳小媳妇,他怎么舍得欺负她呢,这辈子不舍得,上辈子也不舍得。
“怎么,你是想报复吗?”
阿芜气鼓鼓地将手放在他腰间,准备在况爱军说是的时候,狠狠扭他一下当作报复。只可惜况爱军的腰部太精装,除了结实的肌肉,就只有薄薄一层附着在最外的皮肤,阿芜试着捏了一下,根本就捏不住他腰间的软肉。
“不敢,这辈子还想被你欺负。”
况爱军笑了一声,轻轻地情话随着微风吹到了阿芜的耳朵里。
算他识相!
阿芜的耳朵更烫了,停止了作妖的手,原本环抱的手拉地更紧了。
——
白桦县最大的供销社也就一百多平方,里面的货物被尽可能的压缩分类在不同柜台。
但供销社规模有限,即便尽量压缩了,能够收纳的货物也是有限的,当然,作为一个小县城的供销社,它的供货能力也只有这种程度。
阿芜先是去了专门售卖布料成衣的柜台,这个柜台不大,前头一个玻璃柜台,柜台分为三层,摆放了一些手绢毛巾袜子等小物件,后面有一个大货柜,里面摆放着成卷的布匹,数量并不算多,好多货格都是空的,在货柜的另一边还有一小块墙壁挂着已经做好的成衣,款式比较普通,左右胸口各有一个大口袋,类似工装。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同志,能给我拿十尺深灰色的棉布,再给我拿八尺深蓝色的棉布。”
阿芜看着被黑灰蓝三色占领的柜台,心中不由沉思,明明几个月前供销社里还有其他颜色更加鲜亮的布料,比如红色和黄色,许多小姑娘都喜欢这样娇艳的颜色,因此卖的很好。
可这趟来就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敢卖了,还是在她来之前那些鲜亮的颜色都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