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傅斯砚有些在意啊。
很快,佣人们将行李都搬了出去,孟蕴秀显然是知道自己收拾的东西多,直接安排了一个车队送她们。
孟蕴秀抱着阮星眠依依不舍,千叮咛万嘱咐,差点儿就想将女儿留在家里算了。
尽管阮兆良也十分不舍,但还是拉开了孟蕴秀,让阮星眠得以上车。
车内,冯萱萱嫉妒的嘀咕,“大伯大伯母对你和三哥他们都没这么亲热过……呀,音姐,你指甲怎么断了!”
阮越音回过神,这才感觉手指钻心的疼。
她掩住眼底的阴冷,忍痛笑着解释:“没事,应该是不小心卡到车门了,包扎一下就好。”
冯萱萱一边心疼的赶紧让司机去拿药箱,一边抱怨道:“都怪阮星眠,拖拖拉拉的,要早点走你也不会受伤!真是的,大伯大伯母干嘛让她跟我们一起去海城?”
阮星眠拉开车门就听到这话,手一伸将人拽出来,凉凉道:“不是我跟你们,是你们跟我!拖油瓶要有拖油瓶的自觉,真把自个当头蒜了!”
“阮星眠!”冯萱萱气得尖叫。
阮星眠往座椅里一靠,顺手关窗锁门,看一眼表情僵硬的阮越音,意味深长一笑,“别介意,没说你。”
阮越音下意识掐住指尖,却一下子碰到伤口,霎时疼得脸皮抽搐。
阮星眠瞟眼她的手,“下次想掩饰情绪,可以换个方法,老掐指甲容易秃!”
阮越音心口一堵,强压下怒气,勉强扯开唇,“把萱萱关在外头是不是不太好?”
“那你和她去坐后面的车。”
阮星眠散漫的提议,说完双眸一阖,气定神闲的小憩起来。
阮越音怨毒的眼神再也藏不住,仿佛随时会喷薄出毒汁一般,阴冷的骇人。
突然,阮星眠眼也未睁地淡淡道:“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哦。”
阮越音吓了一跳,忙藏起眼神,接过司机递来的药箱,默默擦起药来。
傍晚时分,一行车队到达海城,停在了海城最难订的高级餐厅景明轩外。
一下车,冯萱萱就跑到阮星眠面前炫耀。
“景明轩是三哥的产业,他给家里人都送了紫金卡,但只有音姐才有最尊贵的青玉卡,反观某些人,怕是连张白卡都没有吧?”
阮越音矜持的笑道:“萱萱别这么说,三哥最近事多,等他闲下来,肯定就会给星眠妹妹卡了。”
话音刚落,餐厅经理匆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