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要动动手指,稍稍服个软,就能把陆景墨拿下了。
汪柔小心地观察着陆景墨的神色,委屈兮兮地说:“景墨,晚上不能留下来陪我和孩子吗?我一个人会害怕,睡不踏实的。”
陆景墨表情淡淡的,道:“刚才你也听见了,我太太要我回家。”
他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中,竟然透着那么一丝幸福感和归属感。
他宁愿叶佳禾在乎她,像其他妻子对丈夫那样,约束着。他也不想叶佳禾跑回娘家,对他不闻不问的。
因此,面对汪柔的祈求,陆景墨道:“我已经答应了她,不能言而无信。”
汪柔的手紧紧攥着被单,眼底的沉郁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她又开始提起昨天叶朝明去舞蹈室闹场的事,委屈地说:“因为那位叶先生,我的事业一落千丈,现在没有任何家长相信我,敢把孩子送到我这里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这话,倒是真的。
毕竟,她教的学生都是上流社会的千金,这些日后也都能转变为她的人脉。
汪柔就是靠着这些人脉,才能一步步地跻身到那个她向往的圈子里。
可现在,全都被叶朝明给毁了,她怎么能不恨?
因此,她便在陆景墨面前哭啼啼地说:“难道,就因为我有了你的孩子,罪过就这么大了吗?我只想带着孩子,苟且偷生,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好了,那个舞蹈室每年盈利多少,我补给你。”陆景墨听着她的哭声,有些生厌,冷冷地说:“叶佳禾的父亲,不是也受伤了吗?难道,他不需要公道?”
汪柔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忍下这口气,找机会非要弄死那父女二人,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陆景墨从刚才答应了叶佳禾起,在这里的每一秒都如坐针毡。
已经跟叶佳禾冷了好久了,他不想让她等太久。
因此,刚过晚上八点,陆景墨便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你有事的话,就叫护工。”
汪柔望着他冷漠离开的背影,心完全沉到了谷底。
现在,陆景墨为什么对她这样凉薄了?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不是看不出来。
如今的陆景墨,对她只是责任,哪还有半分爱意?
汪柔攥紧了手指,就连指甲陷入掌心里的疼痛,都分毫比不上她此时心里的痛。
……
别墅。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