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拍卖会还未开始,这块地皮花落谁家似乎已昭然若揭,也难怪宋俊珩急了。
“茜叶你在两年前也见过了,”徐琳女士又看向舒清因,语气温和,“我们清因两年前还在国外念书,所以你可能觉得面生。”
徐茜叶没忍住噗了声。
坐在座位上安静吃菜的舒清因猛地瞪了她一眼。
徐琳女士有些不悦,“呛到了就喝口水。”
“是,”徐茜叶迅速恢复如常,低头老实认错,“对不起,姑姑。”
徐琳女士收回目光,这才继续刚刚的话题,“清因这丫头现在在恒浚担个闲职,她从小被她爸爸宠坏了,做什么事都没什么耐心,有机会的话还希望沈总能多教教她,别老让我操心。”
徐茜叶抽了抽嘴角。
舒清因的简历确实很漂亮,UCL巴特莱特建筑学院出身,如果只是建筑师的职位,任是国内哪家建筑公司,都不会舍得拒绝这样的学历。
但偏偏她空降恒浚就是副总,网上恒浚集团公开的有关员工招聘条件里,经理以上的高层职位中最简单的年龄要求她就不达标,更不用说对于建筑市场招投标程序的熟悉程度,亦或是对于工程合同和人员职称的管理要求,都是她入职后才跟着前辈现学的。
将舒清因放在这个职位历练,给她这么高的起点,为的就是告诉所有人,舒氏仍是恒浚最有话语权与决策权的大股东。
徐琳女士的话有两层意思。
其中之一是给恒浚和柏林的合作打一剂定心针,另外是真的希望舒清因能从沈司岸这里学到些什么。
同为天之骄子,如果董事会公开投票,她的女儿未必还能坐在决策者的位置上。
沈司岸淡淡笑了,“我的荣幸。”
事儿谈完了,可以开始吃饭了,徐茜叶起身说要去上厕所,临走前还不忘拉上好姐妹舒清因。
也不管舒清因乐不乐意,直接将人拖到了厕所,再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们怎么是一起来的?”
“坐电梯碰见的,”舒清因抱着胸说,察觉到徐茜叶表情不太对劲,忽然皱眉,“你这是不信?”
徐茜叶撇嘴,“也不是不信,就觉得这未免有些太巧了。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真要合作?那不是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光是想都替你尴尬。”
说完还抖了抖肩。
“要赚钱啊,我要不干,我妈去哪儿找接她班的人?”
徐茜叶赞同的点了点头,转而又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