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柳湘莲早就免疫了, 听他问烧的是什么, 她真的很想回他一句保命符。“没什么, 你怎么过来了?”去长安之前,探春便告诉他,她估计要呆上几日才会回来。没有成想就只呆了这么两天就被吓了回来。也因此,看到柳湘莲过来, 才会有些诧异。“我过来呆一会儿, 没成想你竟然回来了?我也没有多想你, 真的。出去玩,就好好玩。”每晚来看探春都成了习惯,她不在, 他也走顺腿了。今天一过来, 柳湘莲便看到探春在房里,别提多乐呵了,摸了摸头发,又露出了他招牌似的傻笑。“真是个呆子。”探春听了摇头轻笑, 将为什么回来的原因说给他听。柳湘莲听了便是皱眉, 面上担心, 就连手都攥成了拳头。心下想着如何要保护自家媳妇不受伤害。探春见他这样,笑着安慰他,“放心吧。这不是事儿, 需要担心的不是我们,而是史家。将姑娘教养成这样,真不知道是跟自己有仇,还是跟孙家有仇。估计这事孙绍祖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闹退婚呢。”“史家?他们家确实是要担心一下了。我记得史家还有位少爷就在我们西山大营。我明儿就将人送走,爱去哪去哪,别再让我看见。”柳湘莲赤裸裸的迁怒样子,让探春莞尔一笑,“随你高兴。”探春虽是这么说,可是柳湘莲却还是担心,最后见他这般,探春只好说道,“不论是南安王府还是史家,都已经是强虏之末,家中要么是站错了队,要么就是家无顶门立户的爷们。之前贾家之所以会被搬倒,主要的原因还在于忠顺王府在其中出了力。我们江家却不一样,环儿和大弟二弟都已经到了可以进考场的年纪,再加上父亲又是无权无势,靠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四王八公盘根错节,皇帝早晚是要收拾掉这股老臣势力的。世人的眼睛都亮着昵,再不会为了皇帝早晚要收拾的人家,而得罪我们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