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言难尽。
她不知道贺时鸣又在抽什么疯,难道是失血过多发烧,脑子糊涂了,把她当成舒可欣了吗?
极有这个可能,顾钦想到这里,二话不说伸出手放在了贺时鸣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又收回去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一下。
摸完以后,顾钦的眉头蹙的更紧了。
她小声嘀咕:“也不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难道是精神出现问题了,不行,我得去找医生给他看看,别出了什么事情,再赖上我,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良心不安。”
尽管顾钦的声音很小,如同蚊蝇哼哼,但常年在部队,训练出精锐听力的贺时鸣,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墨眸里划过一丝黯然,他没有想到,他示好的情话在顾钦的耳朵里,竟然成了精神错乱。
在顾钦起身的那一瞬间,贺时鸣抓住了她藕白的细腕,稍稍用了一点力道,顾钦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倒入了贺时鸣的怀里。
顾钦惊呼一声,手下意识的乱按了一通,一不小心就按在了男人包扎的伤口上面。
男人痛的闷哼,但揽住顾钦的力道,却一点也没有松懈。
“顾钦,我的精神很好,没有混乱,我刚刚说的话,都是内心真实的话。”
贺时鸣是抵在顾钦耳边说的这些话,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顾钦耳边,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耳朵,席卷至全身的各个角落。
顾钦的身子如同过了雷电,巴掌大莹润白皙的小脸,瞬间红了起来。
她心里明明没有任何的波动,但身子却在不受控制的发颤。
“你,你无论怎么样,都不管我事,我们,我们都要离婚了,你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现在赶快放开我……”
病房里急速升温的暧昧气息,因为顾钦的离婚二字,瞬间下降,直至凝结成冰霜。
顾钦看贺时鸣怔在哪里,刚想从贺时鸣的身上起来。
这个时候一道女声响起。
“209病房贺时鸣同志,你在京城的家属……咳咳咳……那个那个贺时鸣同志,你背部的伤挺严重的,这边建议你,在伤痊愈了,再去进行房事哈。”
顾钦听到护士说的什么,脸直接爆红,她急忙的从贺时鸣的身上下来。
而贺时鸣的脸虽然也红了,但他心理比顾钦强大。
“这位同志,我在京城的家属怎么了?”
“您在京城的家属,知道您受伤了,很是担心,把电话打到我们医院来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