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那片炸得酥脆雪白的酥琼叶给掉到桌上了。
陆辞眯了眯眼:“你这是怎么了?”
易庶急促道:“没,没怎么。”
只是少年人努力掩藏的些许心思,在陆辞跟前基本就跟透明的一样,立马就被猜出九分来。
知晓对方脸皮薄,陆辞也不拿此事调侃,更不拆穿,而是同朱说聊起来了。
聊起自己志向,朱说微赧,却坚定道:“不为良相,则为良医。”
陆辞赞许地点了点头,对这答案毫不意外。
毕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牛人,胸怀救国救民之心,哪儿是自己这条随遇而安,注重享受的咸鱼能比的。
易庶则忧心忡忡道:“若屡考不第,多半要被我爹给打断腿了。”
陆辞莞尔:“与其多做无用烦忧,不如回客邸后,我多出几道题予你做。”
从收到附加作业的反应上,就能看出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了。
朱说一脸羡慕地看向易庶,易庶则满是惊喜:“多谢陆解元!”
要换作钟元和柳七,怕是得避之唯恐不及。
陆辞嘴角一抽:“作为报酬,你以后就别叫我陆解元了。”
易庶赶紧点头应下。
三人又轻松闲适地聊了一会儿,陆辞便着人将原封未动的那些包好,再将额外受他们青睐的那些叫多一份,因此而走开了一小会儿。
朱说理所当然地跟在了陆辞身后,易庶则慢了一步,刚也要跟着出去,就被一女使给小声叫住了:“可否请这位郎君稍作留步?”
易庶脸色唰地变红,赶忙道:“可、可以。”
那女使噗嗤一笑,请他再在原地等等,就快步回去,跟自家娘子复命了。
易庶意识到那些如花似玉的仕女们,正隐隐约约地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由暗暗挺直了腰杆,心跳飞快。
女使很快回来,客气问道:“我家娘子想请问下你,方才与你同桌吃茶,手持山水折扇的那位郎君,可是你家兄长?”
易庶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摅羽兄与我为同窗,亦是友人,非是血缘之亲。”
女使继续传话道:“方才听得你唤他作陆解元,莫不是……”
她未问完,易庶已很是骄傲地点了点头:“正是。摅羽兄半个月之前初次下场,就已夺得解元之位。”
女使眼前一亮,赶紧回去告知自家娘子。
易庶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