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白马。
刹那间,白马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发出惊心动魄的嘶鸣,疯狂地跳动着,险些将王震从马背上掀翻下来。
这时,王震身旁的一人也取出一道黄符,如鬼魅般贴在白马身上,白马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看来,兄台也是修道之人啊。”
此人真名鲜有人知,人们常以“无心道人”称呼他,他的为人处世也如他的名字一般,无心且无德。
“不敢当,宋某师从名门,师傅教导我们不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所以,我们与你并非同道中人。”
这一番话将彼此的界限划分得清晰明了,你黑我白,你恶我善,道不同不相为谋。
王震刚刚从白马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便恼羞成怒地喊道:“少跟他们废话!来人,给我上,把新娘抢回来,再把那三个人带回王府“好好款待”。如果他们胆敢反抗,就给我往死里打!”
凌纪元听到这话,无奈之下,只得将唐笑薇轻轻放在地上,以免待会混战中她遭受池鱼之殃。
王家的人听到王震的命令,如饿虎扑食般围向凌纪元等人。
凌纪元看着突然围过来的人,对着王震怒喊:“姓王的,你们以多欺少,有本事下来和我单打独斗!”
王震听后,兴致勃勃,虽然家中护卫众多,但他自幼习武,岂会惧怕这骨瘦如柴的乡野小子。
“少爷,你别听他的,吉时快到了。何况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怎能和他单挑,这不是自降身份吗?”王荣华在一旁劝阻着。
“滚一边去!让你接个亲,半天接不回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完,王震挥舞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王荣华身上。
瞬间,王荣华身上被抽出一道血口,剧烈的疼痛让他跪地求饶:“是小的办事不力,小的知错了,知错了。”
看着王荣华求饶的可怜模样,连旁观者都不禁感叹,他们活得还不如路边的野狗有尊严。
凌纪元无视他们的狗咬狗,继续质问道:“你到底敢不敢应战?王大少爷!”
王震的怒火被点燃,他还从未遇到过不敢做的事。
嚣张、傲慢、目中无人,这些都是他人生的标签。
“好,单挑就单挑!你输了,就把新娘子留下,然后像狗一样叫着爬到我王家,看着我成亲拜堂。”
“那你输了呢?”方拓问道.
还没比试,胜负未定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