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心中一片茫然地呼吸着,思绪乱糟糟的。
他幸了女人?
还是白衣的妻子。
而且不止一次……
“……”摄政王无力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半边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不相信这是自己干出来的事。
素来他都对这事没有任何兴趣的!怎么会突然就来了兴致呢?
肯定是秦三娘有意勾的他,才让他坏了自己的原则。
摄政王背对着自己刚幸过的女郎,心里很乱,就像被人玷污了一样,很复杂。
等等……既然他幸了女人,那女人是不是会怀他的孩子?
摄政王慢慢睁大眼,回头望着正在闭目歇息的女郎,满脸惊愕,表情扭曲。
不行,不管是白衣还是他自己,都不应该留下孩子。
这个女人不能怀他们的孩子。
歇息了片刻,秦嫀轻轻道:“夫君,你去唤丫鬟备水,我要沐浴。”
刚才那样胡闹,现在两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不甚清爽。
赵允承抿着嘴角,眼中闪过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最终嗯了一声,起身披上衣服去见丫鬟备水。
秦嫀没力气了,等他回来,又撒娇般朝他伸手:“夫君抱我去。”
赵允承眼神一暗,心里想着自己的决定,便不敢去看对方写满依赖的明眸:“好。”他抱起被自己折腾得不轻的小娘子,送去浴间清洗。
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丫鬟都还伺候着,赵允承突然脸一沉,吩咐道:“都下去。”
于是整个浴间,便只剩下他和小娘子独自相处。
雪肤上点点红梅,吸引着郎君的目光,他羞赧,无法相信这是自己所致,他岂是这般孟浪下流之人。
“……”再看自己臂膀间,亦没有完好之处,赵允承羞耻欲死,之余,有点点疑惑,那白衣怎么没有?
难道,小娘子与白衣并不太亲热?
不知为何,摄政王思及此心情便好,甚至勉为其难地伺候一下懒得动弹的女郎……
毕竟是他所致。
虽然是秦三娘诱的他……
有郎君的疼惜,秦嫀便懒洋洋地窝在对方怀中,声音微微沙哑地道:“有些口渴,想吃点解渴生津的果子,上回从南边送回来的荔枝就不错,只可惜不经放,吃两天就没了。”
摄政王嘴唇动了动,暗道荔枝有什么可稀罕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