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结果还没拉到丝绸厂呢,就被警察给拦下来了,直接就给带到了派出所来,这司机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都哭了好几次了,以为自己牵扯上了什么案子呢。
“领导,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啊,其他的什么案子我可没犯,我都是老实巴交的过了半辈子的人了啊!”司机说着说着眼眶又要红起来了。
“你先别哭。”聂飞便摆手道,又散了支烟给那司机。“大叔,您没犯什么事情,只是今天上头要来检查,脏车不能进城,所以就只能先把你带到派出所来了,你看,这警察也不是没为难你嘛!”
“我……真的没犯什么事儿?”司机不相信地又问了问。
“没有!”聂飞笑着道。“是谁打电话给你让你送煤的?”
“一个陌生电话,不过他说是丝绸厂后勤科马科长的下属,今天马科长不在,嘱咐我拉满满的一车煤到三号门,厂里的冯会计在称重处等着,我以前拉煤都是到三号门称重处,冯会计来称重的,我见他说的都对得上,所以我就拉了。”司机便老实交代道。
“邵哥,把那司机给放了吧。“聂飞走出来便道,看来司机这里是盘问不出什么来了,再把这司机关下来也没什么作用。“给司机打电话的号码肯定也没查出来什么吧?”
“是一张新卡,我甚至去移动营业厅查了监控录像,也不是体制内的人办的,看来对方办事情都非常小心。”邵波便道。“其实我们国家电话卡实名制施行是迫在眉睫啊!实名制了办案就利索好多。”
“相信以后会的。”聂飞笑着道,“忙活到这么晚了,走,我请你吃宵夜!”
“到了我的地盘,哪有让你请客的道理!”邵波便笑道。“我知道有一家馆子味道不错,走!喝两杯再回去,你嫂子想要二胎,现在把我管得紧,我爹吃饭也不分我一口。”
“这样你还喝,恐怕不好吧?”聂飞便笑道。
“走走走,有什么不好的,嘴巴先痛快了再说!”邵波就推着聂飞出了大门,两人去餐馆喝了一通夜啤酒之后才各自回家,到了家里聂飞便给张国忠去了电话,将这件事给汇报了一下。
“虽然没抓到他们的证据很遗憾,但也是在意料之中。”张国忠便道。“马光严分管的就是工业,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搞鬼太容易了。”
张国忠也考虑到了这一层,丝绸厂是县办企业,马光严直管的,对里面的人事任命都很清楚,所以这个农用车司机才没有任何怀疑就把煤炭给拉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