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不是要告诉我言言的事情吗？”聂飞这才说道，“你给我都讲讲，这些日子你们是怎么过的？去了哪里？”

“啊？哦，对啊！”龙小雅这才回过神来，跟聂飞一起出来吃饭，能够吃到她心神都有些紊乱，龙小雅就暗道自己的心理素质的修养还是不够，不过突然一说起古言，龙小雅还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了。

古言一个劲地就把她推出来跟聂飞吃饭，可这些日子两个人都是呆在国外，这怎么说？龙小雅就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

“其实我们也就是去了古总以前生活过的地方，比如东北啊，京城啊，还有她老家啊什么的，看看以前熟悉的风景。”龙小雅想了想变道，正好菜上上来了，聂飞点了一盘小龙虾，这女人就戴上手套开始剥虾壳了。

“完……完了？”聂飞一楞，这些不都是他知道的吗？还用得着说？“没有其他的了吗？”

“没了啊。”龙小雅抬起头就看了聂飞一眼，又低下头剥，这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就这么点事情还专门让聂飞请吃饭，好像弄得她专门就为了吃聂飞这顿饭似的，不过其实龙小雅作为一个卧底警察来说，平时说点谎话之类的是信手拈来，可是今天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个谎话了。

“哦，也啊啊！”聂飞点点头，显得有些失望，“毕竟言言都不记得我了，不管她发生再多的事情，这些事情里面都没有我。”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失望的。”龙小雅看了看聂飞这失望的神色，突然心中又泛起一阵不忍，这两个人原本是挺不错的一对，结果因为任务却要把他们个分隔开来，“其实在京城的时候去那边的大医院看过，医生说像这种选择性的失忆，基本上在一两年或者两三年之内就会逐渐地好转。”

“真的？”聂飞一听，眼神中立刻就放光了。“你没骗我？”

“真的不骗你！”龙小雅被聂飞这一下子很兴奋的神色给吓了一跳，不过她还是昧着心说了一句，反正这个案子顶多也就进行两三年，现在都已经查到源头了，接下来就是要找证据罢了，如果不出意外而且进展的快的话，一年以内结案也是有可能的。

“那个医生是这么说的，说人体脑组织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有记忆自我恢复的功能，就好像人有的时候突然会觉得在某个场景之中好像自己似曾经历过似的，跟这个感觉类似，反正医学上的东西我也不太懂。”龙小雅就编了个谎话，她也不懂医学，估计聂飞也不懂。

“那就好！那就好！”聂飞就喃喃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