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她设计规划。
对于芷惜开香饮铺子的事,顾辞非常支持。且十分有参与意愿,直接拿出家私,“都是我自己攒下的银钱,与公府并不相干,你无须顾忌。”
芷惜不肯受,“你才当值多久,能攒下这么多?这些财帛大都是长辈所赠,我如何好拿。”
顾辞知她性子,表面温软,内里却倔,只好收回钱财,“那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去做。”
芷惜从头到脚打量他一番,摇头道,“这样俊俏的伙计,我可雇不起。”
顾辞不是那等内敛的性子,却时常被芷惜逗得脸红,“不求掌柜多少月钱,每日赏一杯茶汤饮子就好。”
芷惜佯作严肃,“且看你表现。”
顾辞装模作样,弯腰拱手作揖,“遵命!”
起身时两人已笑作一团。
马车备好停在门口,顾辞亲自扶着芷惜上车。
宁瞻到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他的脸色肉眼可见阴沉下去,恨不能立刻上前,将顾辞的手拍掉。
昨日平阳侯府世子夫人侍女传话,叫他小心席间酒水。宁瞻当然知道王慕宜与芷惜的关系,理所当然的,他将这件事归在芷惜身上。
芷惜在关心他。
一想到这种可能,宁瞻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他特意起了大早,去城东苏记买了她最爱的蚫螺滴酥。
这东西甜腻,芷惜从不敢多吃,说是怕长胖。可她明明身形袅娜纤细,便是吃完一整屉,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剩下的蚫螺滴酥,全被她喂进他的嘴里。那双清灵妩媚的杏眼,弯成一道月牙,甜甜的笑,“你陪我一起吃。”
宁瞻不懂姑娘家婉转的心思,可他记得芷惜每次吃到,心情都会变得很好。
上一次在花园角门,他们相处不算愉快。宁瞻想要缓和关系,感谢她昨日的关心,对冒犯她作出赔礼……
或者,内心深处,他只是想找一个见她的理由。
却在孟府门外,看到他们交握的手。
顾辞第一时间注意到宁瞻。
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带着一股浓烈厚重的情绪,目光所至……是他身旁的芷惜。
顾辞本能地蹙起眉,脸上浮现出被冒犯的不悦。有些事,某个人,即便亲如兄弟,也是不能触碰的雷池。
近乎下意识的,他握紧了芷惜的手。
对于觊觎芷惜的人,若说刚开始他还有种微妙的虚荣心,但随着他对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