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纪冰柔歉然道：“抱歉，昨天心里有点乱，没怎么注意周围的情况。”

诚挚的道歉，倒是搞的顾倾仙不好意思了。

月皇殿的女主人，别人就一定要认识吗？

尴尬过后，顾倾仙有心询问她和魔女的具体关系，昨天为什么不离开，但不知如何开口。

迟疑之际，纪冰柔又说话了：“顾小姐，昨天之前，我们是不是还见过？”

顾倾仙眼皮微跳，更早的话，那就要追溯到天骄宴上了，那时她并没怎么在意纪冰柔，目光被清月仙子吸的死死的。

不过，那天云殿之人，被里里外外的包了几十层，她和秦家的冲突，也发生在云殿到来之前，按理来说，对方应该是没见过自己的。

“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纪冰柔嗓音柔柔，欲言又止。

对方似水一般温柔的眼神，顾倾仙很熟悉，那是师姐看她的眼神，顾倾仙彻底懵圈了，她敢肯定，他们之间绝无交集，在此之前，一句话都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