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轻启，空灵仙音荡漾开来：“秦公子，别来无恙。”

一直傲气凌云的秦辉阳，瞬间激动不已，双拳紧握，随之忐忑不安道：“清月仙子，一年前的三界天骄会武，我是第一……”

在顾君临面前不可一世的秦辉阳，这会像个求表扬的小孩，满眼期待的望着白裙女子。

清月仙子只是侃侃而语：“不错。”

一句赞赏，秦辉阳便开心不已，愈发兴奋。

另一桌，司徒无忌轻轻摇头，嗤笑一声：“秦辉阳，真是不自量力，云殿神女岂是你能染指的存在？”

寒清月之前，云殿只有圣女，圣子，上层考虑到寒清月的性情不适合掌管一方势力，便设立神女之位，希望她日后能成为云殿的守护者，这一职位的权利，还在云殿之主之上！

秦辉阳火热的眸光一滞，眼神闪躲几下后，继续盯着清月仙子，想看她是何反应，司徒无忌的话语虽然不中听，但却说出了他的心事。

他喜欢清月仙子，深入骨髓的喜欢，如痴如狂，但从未明确表达过心意，成为初代，夺得魁首之后，亦是不敢言明情感，他怕稍微一靠近，仙子便会乘风远去。

清月仙子面容平静，无波无澜。

秦辉阳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

司徒无忌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似是知道秦辉阳心中所想，寒师妹没拒绝就觉得自己有希望了？

真是愚不可昧，在她眼中，你不过是拦路的小石子，她连理会的兴趣都没有，直接就跨过去了！

这个道理，司徒无忌早些年就懂了，他的老对手月空明已经示范过了。

月空明和秦辉阳一样，初见寒师妹便惊为天人，心中的涌出的情感一发不可收拾，但他更加勇敢，即使明知是飞蛾扑火，仍旧义无反顾。

烧的遍体鳞伤后，他才后知后觉，寒师妹和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的他，心中虽然依旧喜欢，但已经放弃追求。

司徒无忌含情脉脉的看向同桌的圣女：“在我眼中，纪师姐丝毫不比寒师妹差。”

纪冰柔冷眸低垂，小口抿茶，看都没看他一眼。

司徒无忌：“……”

清月仙子之容，是个男子都会喜欢，但有月空明的前车之鉴，他识趣的放弃追求，退而求其次，但没想到高山之下，又是一座冰山。

某种程度上来讲，纪冰柔比寒清月更难追，寒清月好歹还会回他两句话，但纪师姐完全是冷眼相看，周身冷冽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