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他终于有机会来一趟北京,隔天就要回去。 那晚归晓还是不肯见他。 他没回家,也无处可去,漫无目的在火车站外来回“义务巡逻”打发时间,从深夜到天亮,抬头想看大钟的时间,眼眶突然就酸痛发热。 没人会发现,可他自己心知肚明,那是真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