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狐疑的瞅着王延年。
“姜帅最近身体不大好,把这件事委托给我了。”王延年幽幽说道。
“王参军,我部来黑龙江行省,就是为了打东胡人和扶余人的,现在有了军情,当然愿一马当先,驱逐贼寇。可是。。。。。。。”
“可是,你们刚来,对绥芬河地形不熟,害怕吃亏!”王延年微微一笑。
“正是!”崔志富见王延年猜中了自己的想法,摩挲着腮帮上的胡茬子嘿嘿笑了一下。
“我也想到这一点了。不过,我有办法给你找个向导。不过,你要受点委屈了。”
“哦?身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现在境内出现贼寇,我理当奉上方之命驱逐之,这有什么委屈的。”崔志富道。
崔志富也听说过,王延年虽然是参军,但上头很有人,连姜士信都怕他。另外,他虽然刚来不久,但也看出来了,姜士信这个人虽然表面跟他很热络,但其实对他很排斥。因为他不是来自幽州军,不是姜的嫡系。
所以,他心里也憋着一股劲儿,非要打一个大胜仗来证明自己。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王延年见崔志富颇有信心的样子,赞许的点头。
王延年要找的这个向导正是被羁押在海参崴的孙龙江。
王延年来了之后,为了调查孙龙江案,把所有绥芬河郡几乎都走遍了。
他越调查,越觉得孙龙江这个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所以他回到海参崴之后,就把孙龙江给保护起来了。孙龙江虽然没有军职,还挂在罪名,但却被取保候审,从将军府的地牢里给提了出来。
单独软禁在海参崴的一个小院子里。
而且王延年在调查这桩案件的时候,和孙龙江也接触频繁,彼此竟有惺惺相惜之意。只是孙龙江顾忌自己的囚徒身份,所以才对王延年有所保留。
此时,王延年急忙去找孙龙江。因为绥芬河就是他开拓的军屯,没有人比孙龙江更了解那里的情况。
“什么?”当王延年将绥芬河遇袭,东胡人出动了大队人马围困那里的时候,孙龙江眼框都要瞪裂了,呼的一下跳起来,欲要往外走。但当他看到门外的卫兵时,才想起自己深陷囹圄,禁不住愤慨的一拳捶在一棵树上。
“王参军,绥芬河一直是郡治的门户,东胡人是要大举进犯,将我们赶走啊!”他猛的转头焦急的嚷道。
“龙江,你先别急。我正是找你想办法来了!”王延年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