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佛教在中原地区还没有什么名气,魏恒也是因为生病才信了佛。没想到通过修习佛法,病真就好了。
他病好了,人也变了,什么事情都看得开了。
番禺被袭,魏恒听说后,摆摆手说,没事,我朝国运尚在,何惧那些海寇,等番禺军在香港失利,魏恒又说,这都是因果。避免不了的。
所以,魏恒是个这样的人。
这也可以理解。大梁派的官员有的走好几个月才能到任,省城附近的事他能处理,而远一些的市县发生点啥事儿,等传到他耳朵里,可能早就过去很久了,该发生的已经发生,该处理的已经处理,他再想主意又有什么用。所以他索性不去想了。
不仅魏恒如此,其他郡县的长官也都如此,遇到事,首先自己处理,处理不了的,再往上面报。
而在大凉帝国,因为陈长生又是修高速,又整电报机这类通讯设备,作为大凉帝国神经元的驿站或者叫邮政局也设置得很密集。所以根本不会发生这种对地区失控的情况。
在这种条件下,吴广在大梁地区南部做些什么事情,是不会立即被交州地方政府知晓的。
吴广通过收买当地大族为手段,已经暗中渗透到了内地的很多地区。
因为吴广对那些怀有戒备心理的大梁人信誓旦旦的说,我虽然是大凉人,但我对你们大梁的领土是没有什么想法的。我来主要是和你们做生意。之所以带军队来,是怕你们这里盗贼太多,是来保护我们的贸易的。之前,我们在番禺也是这样说,可惜被误会了。所以我们就退到香港来了,如果我们要真的想要领土,那我们早就打回去了。现在你们就放心和我们做买卖吧,我把大凉出产的好东西都卖给你们,你们有什么困难,我也可以帮忙。毕竟咱们都是生意伙伴。
这番假话编的不是很严密,但偏偏就有人信。
就像现在一些骗术,稍有理智的人都能看出是假的,但偏偏有人上当。所以不是骗术太高明,而是人心太贪婪。为了贪便宜,拿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吃,把财产甚至性命都搭进去了。
大梁的人也不例外。
因为交州距离大凉帝国实在太远了,很多人甚至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大凉帝国。另外,陈长生对大梁也没做过什么屠城和奸杀掳掠的事情,所以大部门民众对大凉帝国并不是那么恨。甚至还有些向往。
所以一些本来就对亓家政权没有什么认同感的大族,或者被当地郡县所迫害压榨过的人,对吴广并不是很排斥的。吴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