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仗着穿着铠甲,居然把自己伤了。此时,他上了蛮劲儿,把牙一咬,单手擎刀又冲了上去。
耿二狗绝望了。
这踏马是打还是不打啊?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他身后忽然有人喊。
“大哥,不好,有人过来了!”
“啊?”耿二狗一愣神,扭头往后看去,只见远处树林里腾起一阵烟雾,隐隐还有人嘶马叫的声音。
“是官军,快撤!”耿二狗喊了声,拨转马头,就往树丛里跳了进去。
牛二扑了个空,一刀没砍中,自己却从马上大头冲下掉了下去。
也亏了耿二狗心慌了,否则回手一枪,就把他给串了。
见耿二狗他们几个刷刷进了树林,牛二拄着朴刀又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马车那片走去。
“你敢过来——”马车上,冯氏正搂着女儿躲在车的最里面,见车门帘子一掀,还以为是贼人来袭,嘶叫一声,把一把锋利的剪刀抵在喉咙口。
“夫人,是我。我。。。。。。我对不起王员外!”牛二见王耀祖的尸体横在车门口,垂头叹息道。
此时,后面来了一个富贵人家的车队,车队还雇着七八个彪形大汉当保镖。
见前面一片凌乱,保镖当即喝止了车队前行。派人上前打探情况。
一问,原来是洛阳市王市长的家眷。
当即把冯氏和秀儿接到他们的车队里好生安排。又给牛二上了金疮药,也安排到车队里。至于王耀祖的尸身,也好生装殓,用原来的马车拉着,一路奔洛阳府去了。
此时王斌还不知道自己父亲出事儿。
直到车队有人飞马来报,才知道父亲带着妻女来探亲,路上造了难。
“啊?他们人在哪儿?”王斌只觉得眼冒金花,强忍悲痛问。
“王大人,就在后面,离这里还有二十里。”报信的说。
“快带我去!”王斌此时丢了魂儿一般,官服也来不及整理,勉强喊过随从,骑马就迎了过去。
城外,当王斌见到父亲的尸骸时,噗通一声跳下马,跪地爬到王耀祖面前,抚尸痛哭。
冯氏和秀儿也哭得跟泪人儿一般。
王斌哭了一阵,才缓过神来,“谁送你们来的?”
一听是牛二,急忙问,“那位壮士在哪儿?”
这时,牛二从人群中晃了出来,往王斌面前跪倒在地。
“牛二没有保护好王老爷子,牛二愿意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