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县令也是脸一阵红一阵白,急忙令下人将礼物抬进来。无非布匹绸缎,酒水成品油之类的东西。
“不要,不缺,我王家餐风饮露就能活。”王耀祖一脸厌恶的摆手。
弄得县令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倒是闫氏,知道自己公公心里始终压着火,说话不好听,急忙上前应酬,好歹算是让县令完整的走出家门。
接下来,县里乡里的乡绅都来王家瞻仰王侍郎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并顺便带了银票和地契等土特产来孝敬王老爷子。
王耀祖一概不收。
王斌人生中两次大起大落,已经让王耀祖看透了世态炎凉,这些人送的是礼,要的是利,害的是王斌的官运,坑得是王家的命!
而闫氏家族的人,见王斌东山再起,也纷纷带着金银来攀亲。
这次,王耀祖没好意思撵,闫氏先撵了。
我家官人是不是当官了,和你们有啥关系吗?想当初我那么求你们帮一把,连三十两银子都借不出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和你们闫家没关系,当初你们不是这样说的?王斌落难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嫌弃得直皱鼻子,现在拿着金银赶过来认亲,有必要吗?
闫氏一番话把闫家的人弄得一个个灰头土脸,扫兴而去。
王耀祖和闫氏看似不近人情,高傲无比。其实他们只是看透了人心。
他们唯一没忘的,是牛二。若不是牛二仗义送信,王斌的冤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达天意。
王耀祖受到王斌当官的第二天,就去找牛二。
可是牛二却借口出门走亲戚,躲了。
这可把王耀祖急的直转。
不行,说什么也得找到恩公。
他自己找不到,就给儿子写信,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告诉给王斌。
王斌能不想回家看看吗?
当然想。
他也知道,自己的老父亲为自己的事儿操碎了心。七十来岁的人了,还能活几年?能不能等到他尽孝?
这种树欲静而风不止,欲养而亲不在的紧迫感始终压在他心里。
但他忙啊!
因为皇帝着急。他更急,大凉帝国步步紧逼,时间等不起。
所以他从皇宫里出来,立即就赶往洛阳。
到了洛阳,之前那些曾背后捅刀子下绊子的人都拥上来,一口一个恭喜王大人沉冤得雪,原来的洛阳尹不是东西,说得那叫一个义愤严辞。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