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边的那些火炮和火枪吧?现在就全拿去!”陈长生意味深长的看着冯斌。
之前,他和赵明亮斗法的时候,曾让冯斌出了一具合同,要把定边的威远将军大炮和一百多条燧发枪全算在监造衙门的名下。
冯斌当时也表示绝不敢要的,宁可自己加班加点多造一点,给上头交上差凑够数就行。没想到现在又找上门来。
陈长生知道,若不是他到了实在没招的时候,也不敢冲自己张口。
“大人,我。。。。。。。我冯斌感激不尽。。。。。。”冯斌见陈长生如此爽快仗义,感动的两眼泛出了泪花。
“冯大人,支持你的工作,是我应该做的。”陈长生并没有为冯斌的动情而感动,甚至心里有些淡淡的忧伤。
我帮你冯斌完成了上头交代的任务,你就感动得又哭又嚎。但你冯斌可曾想过,我陈长生给你了这些火器,又将失去了多少安全依仗?
唉,看样子,冯斌和自己并不一样。
这六品监造使的官帽子,就像一具镶了金边的枷锁,将他死死套牢在官僚体系内。他在为自己的新主子卖命,却不惜出卖了旧主子。
“大人,冯斌实在不像话,当初若不是大人救了他,他哪儿能有今天,也许早就饿死或被官府当强盗杀了!”当陈长生带冯斌去提这些军火的时候,神机营的两个百夫长愤愤的骂道。
“罢了,他也是身不由己!”陈长生一摆手,示意那两个百夫长不要再多言。
陈长生之所以如此淡然,是因为他已经造出了新的秘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