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后面还有价格。
分别从十几元到一百多元不等。
“什么是元?”赵明亮诧异问那侍女道。
“回大老爷,这元乃是咱们定边发行的银票。十元为一两银子。”女侍莺歌燕舞回道。
“哦。。。。。。”赵明亮一看,心里也是一紧。
“让你们后厨把拿手的端上十盘八盘的,再上两坛好酒。”那边,罗怀远叫侍女道。
他不识字,另外,他也想在赵明亮面前装大方,所以菜单也不看,直管拍桌子喊。
“好嘞,您稍等!”女侍答应一声,扭身出去。
不一时,就有侍女手托银盘,脚踏凌波微步,纷纷进来,往桌上摆菜。
十个菜上齐,又端来两坛子杏花村白酒来。
赵明亮本来饿了,他们又都是武将,见菜品的确色香味俱全,实属人间美味,五人也不多话,如同风卷残云般大吃起来,又将两坛子桂花酿喝得一干二净。
此时,罗怀远见赵明亮等人吃饱喝足,喊过侍女来结账。
“老爷,您一共在本店消费了一千两百八十四元,合白银一百二十八两,那四钱银子,老板说抹了不要了。”
“啊?”罗怀远一听就急了。
五个人在这里吃一顿饭,怎么就花了一百多两银子?“这是您点的菜,菜单上标得清清楚楚,实在不曾多收一文。”女侍者见罗怀远急了,从袖子里扯出菜单给他看。
“哼,你们这里不实在,不是说好五两银子一人吗?”罗怀远涨红着脸将账单扔在地上吼道。
“老爷,五两银子是一楼的最低消费,若点的多了,三五十两都挡不住。况且这里是二楼高间,您不赏我也罢了,饭钱总要清的。”女侍者见罗怀远要赖账,脸色也变得冷冷清清,眼神满是鄙夷。
“放肆,老子是这县里的都尉,这位大人是郡里的长史,难道还能赖你饭钱不成?”罗怀远气得抬出当官的身份来。
“这位军爷,别说是长史县尉,就是京里来的大老爷,到我们这里也一样得花饭钱。。。。。。”女侍者冷笑一声。
“踏马的,一个臭跑堂的,也敢跟老爷这样说话,把你们老板叫来!”罗怀远反手就是一巴掌,女侍者白嫩的脸上立即起了五道血红的印子,连牙都掉了一颗,登时惨叫起来。
“谁在这里闹事?”这时,从外面呼的冲进来几个壮汉,怒目横眉喝道。
“这几位军爷说是郡里的,不禁不给饭钱,还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