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找陈长生,若是他能解决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否则,我定会军法从事!”赵明亮阴沉说道。
在去定边县之前,赵明亮又和宋郡守碰了个头。
意思说审查弹劾陈长生这件事先放一放,等这厮将这桩外交事件平复了,以后再慢慢收拾他也不迟。
郡守一听,也知道事情搞大了。而且他刚刚也听说,陈长生正联合郡里一些人在搞他。正所谓千里当官只为财。别说他这个级别,郡里各衙门哪个有些实权的干净?
皇帝亓显也不傻,他只是装看不见而已。一旦惹得上司不高兴,随便拿出几条来,都够抄家灭族的。
这个关键时候,千万别让陈长生攥住了什么把柄才好。
不过,他对赵明亮去找陈长生也不甚赞同。
“如今,还是好好安抚那些匈奴人,哪怕多赔些银子,只要他们肯走,便都不算事儿!我就不信,那个陈长生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宋郡守对陈长生也是恨得咬牙切齿,不肯轻易低头。
赵明亮一听,也有道理。这个时候,千万不要输了气势。
于是急令驿站好好安抚其他匈奴客商,又派翻译和匈奴人沟通,处理此事。
谁知无耳兔这次来,本来就想挑拨离间,破坏朝廷对陈长生的信任。所以根本不屌这些人,并开出条件,要威远郡同意在定边县开设边贸集市,直接和陈长生做生意。若不同意,他浑邪王部就要领兵来给死去的弟兄报仇。
宋郡守一听,当即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匈奴蛮夷你们这不是玩儿呢吗?开口岸是我一个小小地级市长说了算的事吗?那得是朝廷根据条约定的,你想在哪儿开就在哪儿开,那威远郡到底是大梁的还是你们匈奴人的?
宋郡守骂完就有些后悔了。
幸亏翻译的政治素质过硬,把宋郡守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只简单翻译成两个字——不行!
谁知无耳兔和插里慢点发誓要给陈长生埋个雷。
“我们来的时候,陈长生就答应我们,以后大梁和浑邪王部的贸易就定在这里。你们说不行不好使,所以我们要找陈长生,陈长生才是匈奴浑邪王部的好朋友!”
当宋郡守听完翻译的话后,冷冷一笑。
因为他感觉,收拾陈长生的机会到了。
陈长生啊陈长生,看样子你和这些蛮夷不是一般的关系啊。这还用搜罗什么证据啊,单只通敌这一条,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