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贵,别跟我装疯卖傻了。”陈长生见薛蟠贵冲自己呵呵傻笑,眉头一皱。
“好吃,好吃,这果子真香!”薛蟠贵并不理会,而是拿着一截干屎咬了一口,又冲陈长生递过去。
陈长生差点一口呕出来。
“玛德,昨日好好的,看来还是打的轻。”狱椽见状,抄起鞭子就要打。
谁知薛蟠贵却捻着兰花指翘着脚唱起戏来。
“把他弄出来。洗干净了。我要问话。”陈长生瞥了一眼狱椽,然后退到监房外。
片刻,薛蟠贵被五花大绑带出来,浑身透湿,两脚乱颤,眼神迷离,嘴角还不时流着涎水。
纵使偌大的仇,陈长生看到这里,心里的气也早消了。
“薛蟠贵,现在匈奴退了。本将也大人不记小人过,咱们的恩怨就此了了。以后你好好做人就是了。”陈长生让人给薛蟠贵披上一件衣服。
谁知到薛蟠贵还乱颤着傻笑。
“你么得还装啊?”陈长生也来了气。
伸手把电棍拽出来,递给谢彪。
谢彪可不是惯孩子的人,哪管薛蟠贵是疯是傻,拿电棍给他一顿出溜,把薛蟠贵电的在地上如同虫子般痉挛,杀猪般叫饶。
“还疯不疯了?”陈长生走过去问薛蟠贵。
“陈长生,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我让我家给你立长生牌位啊!”薛蟠贵跪在地上就给陈长生磕头。
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头。
现在彻底怂蛋,失去反抗意识了。
“薛蟠贵,你看你早这样多好,跟我耍那么些心机有什么用呢?你打又打不过我,玩儿又玩不过我,背后的势力也没有我大!这么地吧,我也不杀你了,只要你给我办成一件事情,我还让你当抚远县丞。你看怎么样?”陈长生用脚尖挑起薛蟠贵的下巴,冷冷的说。
薛蟠贵一下子怔住了。
他还以为陈长生没折磨够他!现在让他做什么事情,能够讨好这位杀星呢?
“听见没有?我家老爷问你话呢!”谢彪见薛蟠贵不吭声,以为他还不服,又要拿电棍杵他,吓得薛蟠贵连连躲闪。
“行,行,我愿为陈老爷当牛做马,做什么事情都行!”
陈长生于是把在临川遇到的事情编辑了一下,让薛蟠贵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说服他那个同年纪春生,把案子转到抚远县来。
“你先去吧。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别怕,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