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当全力配合。”季春生听完,拱手向陈长生鞠了一躬。
“纪大人多礼了。”陈长生谦和一笑,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
“哦?既然陈将军是朝廷命官,当知人命关天,陈将军率部浴血拼杀,不是也为了一方百姓安宁,绝不是为了一己私利?”季春生脸色一变,不动声色的婉拒道。
“纪大人说的言重了。如果前方将士拼死杀敌,自己的妻子却在后方被人欺凌,那让那些勇士又情何以堪?”陈长生淡笑一声反问道。
“呃,既然陈将军这样说,本县也知晓了。待人犯带回来,本县自然会斟酌法度,酌情处理,一定不会让将军担忧。您看呢?”季春生也不卑不亢的回道。
“呸,什么酌情处理,还不是要抓人?合着我姐夫的面子你是一点不给是不是?”杨林一听,登时发怒,挽袖子就要过去揪季春生狠揍。
“本县维护的是国法,不是你一家的势力!”季春生也不害怕,伸手指着杨林呵斥道。
“杨林,不要造次!”陈长生急忙将杨林拦住。
他知道季春生是个刚直不阿的人,道声得罪,只好带着谢彪和杨林离开县衙。
“哼,这季春生真是不知好歹,待我让老爷子找找朝中御史,参他一本,让他连这个七品小官也做不成!”杨林还骂骂滋滋不服气。
但陈长生却对这个季春生有些钦佩。如果大梁的州县都是这种人当父母官,匈奴人还敢欺负吗?
直接找这个纪春生走后门不行,那就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反正陈长生下定决心,董月娥是绝不会交出去的。
从临川回来,陈长生并没有回山庄,而是直接去了抚远。
他要找黄县令想想办法。毕竟,他们都是地方官,对官场的规矩很是熟悉,此事一定有变通的手段。
黄县令上次竟王元庆一吓,不想就病了。闭门不见客。
“陈校尉,本县恐怕不久人世了。”见陈长生来,颤巍巍起来,老泪纵横。
“黄县令,这是哪里的话,守卫抚远县城,您可以立了大功。朝廷以后还得给你升官呢,你得好好活着啊!”陈长生连忙宽慰一番,又拿了一些治心脏病的药给黄县令服用。
又让谢彪把云翠从城关村接回来,服侍黄县令。
黄县令见陈长生并不贪功,又把自己的小妾放回来,心里安定不少,病也好了大半。
陈长生这才说起董月娥的案子。
“哎呀,这事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