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也怪罪不到自己头上。毕竟大家都在跑路。
“黄大人,您不也是明白人,趁匈奴还没有围城,早早就把自己的家眷送走了?”薛蟠贵幽幽说道。
此时,他也露出自己阴暗的心理,把黄县令的老底给揭了。
“你。。。。。。。”黄县令被噎得直翻眼睛,他没想到一向对自己谦卑恭谨的薛蟠贵居然是这样的人,谁知道他手里还有多少黑账。
“这么说,你们是铁定不守这城了?”黄县令忽然想起陈长生的交代,眯着眼睛问。
“哼,黄县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苦苦相逼呢!我就不耽误黄大人为朝廷守节了。”薛蟠贵阴笑一声,扭身想要走。
有县里主官垫底,他一个副手又能担什么责任?大不了,等兵祸过去,再送礼寻个好地方做官,也不会在抚远搭上宝贵性命。
“本将也恕不能从命了。”秦怀德见薛蟠贵都说出这话,也满不在乎的嚷道。
事实上,黄县令这三年里,除了推诿责任打太极,也的确没做出什么让属下敬佩的事。
“老百姓都知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道理,朝廷对你们两个不薄,又没亏欠你们的俸禄,这个时候用到你们了,你们怎么不干点人事儿呢?”这时,陈长生悠悠的从后门转了进来。
“陈长生?你想干什么?”秦怀德没想到陈长生这个时候出现,脸上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他被打后,已经向军府衙门告了陈长生一状,一心想致他于死地。
“干什么,既然你们两个想要丢下这抚远县几万百姓逃跑,这座城,我来守!”陈长生一字一顿的说。
“嘿嘿,哈哈。陈长生,你算哪根葱?就算我秦怀德不干了,城里那些屯兵也不会听你的!”秦怀德一听,仰头大笑道。
“那可未必!”陈长生一招手,县里的典史,书吏、主簿那些临时被拘来的小官一个个神情各异,脸色阴沉都从外面走了进来。
刚才黄县令和秦怀德、薛蟠贵的谈话他们都听到了。
他们可都是抚远县的居民,又没钱又没势,除了期盼能守住这座城保护妻儿老小,根本没别的选择。
“你,陈长生,你敢跟我玩阴的?”薛蟠贵猜出众人恐怕听到了什么,气急败坏的叫道。
“薛大人,我等虽是不入流的小吏,也愿与抚远共存亡!”
“陈长生只是个奸猾无耻的商贩,他鼓动你们,无非不想丢弃他那庄子,我正想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