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也不后悔。待我服役归来,还一样伺候您!”谢彪一边走一边回头大喊。
前院厢房内,谢彪的奶奶和弟弟谢豹哭声一片。
和谢彪一起被带走的,还有几个依附陈长生的佃户,也均是因为尚未及时转移户籍田地,被田富贵报到都尉府充数。村里和他好的那几个,却都以各种理由脱身。
“是可忍,孰不可忍!”陈长生彻底怒了!
这种挨打却找不到人的憋屈让他认识到,在这个古代社会,只有钱也玩不转。
既然躲不过,不管对方是谁,他都要直面这个现实了!
“老许,还得烦你去一趟县衙,就说我暂时不能再给县令大人和如夫人治病了。”陈长生对许贺年交代了几句。
他本来计划拿了赏金,在县里开一间药房。
现在看来,如果背后的黑手不斩断,就算他强开了这家店,恐怕也会惹上无尽麻烦,最后被逼赔钱关门。
黄县令就是他目前唯一能打出的一张牌。
果然,许贺年去后不到半天时间,一辆车马停在陈家门前。
黄县令的小妾云翠从车里钻出来,被谢虎迎进正堂内。
好久,陈长生才缓缓从后房走出来。见面就深施一礼,口称抱歉。
“哎呀,陈公子所为何事,竟如此忧虑?急死奴家了!”云翠见陈长生面容憔悴,郁郁寡欢的样子,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抓过陈长生的手问道。
陈长生捉悍匪黄大的事她早已听说,眼前这个略显消瘦的青年在她心里,早就化成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此时恨不能投怀送抱,成就那苟且之事。
“夫人,我被小人陷害。不敢在抚远再待下去了。如果再留,恐怕命会休已。所以请夫人另请高明,为黄大人延治顽症。”陈长生说完,再次长缉。
“哪个敢那么大胆子,竟敢欺负到陈先生这里来,我家相公还当着这抚远县的家呢!”云翠一听,就差拍桌子骂娘了。
陈长生见状,可怜兮兮将祖坟被刨,乞丐勒索,书童被抓走充兵的事情说了一遍。
“唉,本来还想和黄大人商议,开一家药铺子,现在看来,也只好放弃!”末了,陈长生装着遗憾的样子小声嘟囔道。
云翠本来就觊觎陈长生,又听说陈长生想和黄大人开药铺子,有利可图,登上杏眼一瞪。
“你且和我回县衙住去,看哪个再敢动你!”云翠说着,挽着陈长生的手就往外走。
“夫人不可。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