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抬手给她擦眼泪,“你知道我六月初六没去找你吗?你知道四月初五,五月初五我没等你?”
“我就是知道!”傅云晚不愿和桓宣细说,她立起身来,拿手帕擦了擦眼睛,沉声说:“因为我四月初五和五月初五,都去了,我等了一个时辰!你食言没去!六月初六,我盯着江面,直到看不见上京,都没看见你!”
桓宣还待说什么。
外头小贩又自叫卖,“炊饼,早茶,稀饭,小菜,来买哟,不买后悔的,快来买哟。”
傅府的大门开了,里头傅胤祥见是肃王,便温声道:“肃王爷!”
桓慕之言道:“晚儿回来了,在马车上!”
“我女儿回来了!如何没有提前来书信啊!”傅胤祥大喜过望,“旁人都得了书信,独老夫没得书信,还以为我这女儿在军中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女儿人呢,在何处?”
说着,傅父又对府内叫:“她娘,宝宝儿回家了。江云,江媛,大姐回家了,都出来。”
傅云晚听见父亲声音,便高了声量,“爹,我在马车里,来了。”
说着,便从桓宣怀中脱出,对方不愿意放手,她挣了下,牵的她肚子疼,嘶了一声。
桓宣倒对她这个肚子颇有些忌惮,忙松了手。
傅云晚扶着扶手往车底下走。
“花凌渡我来晚了,酉时三刻到的。你没看见,不代表我没来。”桓宣不甘心道:“陋舍西院墙你去了你不说话。谁知道你去了?我在里头生死攸关是玩吗?我能大张旗鼓问你到了没有?”
傅云晚回头瞪他,心中倒是咯噔一下,她的确没有说话,他难道那两日初五也去了西院墙,六月初六他真的来送当时并未成名的她了,他提前计划不会是为了。。。
傅云晚急忙打住自己的想法,不再继续乱想,恨恨道:“你可以和夏妍同居,却不能问我到了没有。”
桓宣冤枉致死,气的他喉间发腥,不愿意再说,“你回家吧。”
傅府院中慢慢热络起来,颖儿的声音叫着‘夫人夫人’,小黑小白的叫声,还有两位小姐从后廊跑来的声音。
傅胤祥热情的招呼着肃王往院中走,口中说着:“她娘,沏茶,沏好茶。”
傅云晚下马车,避了避那位叫着‘来买哟’的小贩,然后往家走。
桓宣从车帘内里望着傅父热情招待肃王,以及傅云晚回家,一家人和美的画面,他很有些多余之感,他靠在车壁,将手臂掩在额际,颤动长睫,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