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畔,挺枯燥乏味的会晤,但胜仗了,大家都松口气。
燕青先回京一个月,边疆大捷的事情桓宣已经知晓。
桓宣言道:“辽北战事善后处理的怎样了?”
夏承安坐在椅上,桓宣叫人给他看了上好的碧螺春茶,是桓宣自己素日饮的茶叶,夏承安心中颇为欣慰,明白少主对他看重。
夏承安言道:“夷兵已经被重创,退回夷国境内,割让十城给我大桓,现下十城已经在收编阶段。我方辽北十四座城池,伤亡已经得到控制。少主莫要太过忧心,事态控制住了。”
桓宣颔首,“此前听闻你在战事中不知所踪,孤在京中分外担心。所幸你无碍,及时归军中,重振士气。不然,只怕孤王的援军纵然赶到,也已经颓势酿成,边疆十四城难保。燕青急着回京,说不清你怎么归返营中的。你细说。”
“末将属实身受重伤,腹部受到重创,险些死在千朵莲花山上。”夏承安言道,“末将之所以有命活着回去军中,重振军中士气,一鼓作气,护下辽北十四座城池,又联合少主派去的燕青的大军一举攻下夷贼十四座城池,揪其根源,是因为末将被一名妙手仁心的军医所救。”
桓宣心头一跳,“军医。”
皇帝亦引以为奇,“是何人救了你,这等于救了朕边疆十四城,又助朕取得夷兵十座城池。实在是立了伟功!应该授予功勋爵禄!”
桓宣的手心有些细汗,半年来寂寥的心,突然莫名跳动起来,半年来只在梦中出现的那张娇美容颜,在脑海中不住的出现,“夏承安,这位军医的名讳?”
“傅云晚。”夏承安沉声道:“太医院傅院判之女。”
桓宣疏离的眸子猛地一凝,“她可随军回京了?”
“是,一起回京了,她的船应该是这两日就到了,不是今日就是明日。她应是随军回青州军营待命。目前没有战事,只是在军中待命钻研医术。”夏承安说。
桓宣浑身一僵,从三月初六到今日十二月初六,除了六月初五后夜丑时那短短的半个时辰会面,足足九个月不见了。
皇帝闻言,“哦?是傅家大娘子?这姑娘竟这般立下奇功,可是她看你是将军,有意搭救?”
“并非,末将那时和属下互换衣物,那时末将以为来者是敌军,便让属下先一步撤退,引开敌人视线,傅云晚以为末将只是一名无名小卒。”夏承安言道:“她人品和医德不容置疑。她完全是看伤势轻重来倾斜医资力量。她在军中深受爱戴,是军医里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