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人险些虚脱,她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她半跪在地上,胎动比较明显,已经快五个月了。
她抬头,撞进武子那双正气凛然的眼眸,她说,“你看,一点都不疼,对不对。但是神医华佗发明的麻沸散劲头过去了后,会有一点疼,但你可以撑住的,对吗。”
“我可以。”武子说。
武子在这里修养五天,傅云晚悉心照料,没有因为他是普通士兵而怠慢他,他用泉水洗净了面庞,竟是满面英气,因着饮食了傅云晚血液,体能恢复较快,已经可以行走活动,腹部伤口也在愈合,他说:“傅云晚,我身体恢复不错,要回莲山西南,与军队汇合了。”
傅云晚颔首,“我送你过去,你的伤还得十天,我负责到底吧,你脱离危险前,我盯你几天。”
说着,傅云晚去洞外牵来自己的马匹,她先行上马,把手伸给武子,“上来吧!”
武子将手递给他,他纵上马背,从后拉住了缰绳,军中儿女颇有些不拘小节,“你家相公放心你当军医吗。”
傅云晚下意识想起桓宣,心想我的意中人嫌弃我家世配不上他,不要我和宝宝了,她说:“我没有相公。我是离妇。我的人生自己做主的。”
武子低头凝着她,谁啊,这样的好姑娘都舍得不要?
前些时日刚打一仗,辽夷露出胜利之势,这时处在休战期,补充齐了粮草便会乘胜追击,杀来莲山西南,将夏家军击得溃不成军。
武子驱马速度极快,但在傅云晚用手捂住小腹好似不舒服之后,他将马速降了好些。
原一天的路程,花费二日才来到莲山西南。
已经落夜,军中却火把大亮,全员翘首以待,似在等待着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武子驱马带着傅云晚来到军营门外,内里最先迎出来的是桓慕之。
桓慕之看见傅云晚,远远迎上来,“累坏了吧?身子还好?”
傅云晚说:“没事。武子骑马像赶蜗牛,特别慢。”
突然,那穿着将军铠甲,前几日被小东救治的夏承安快步自营内走来,他走来后,扑通跪倒在傅云晚马前。
傅云晚见状大惊失色,“夏将军您何必行此大礼,太客气了!您好啊,我是小东的上司,是我叫他给你看病的啊!我叫傅云晚。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吧!”
傅云晚卖力的想和夏承安套近乎,就是说她到底是贼心不死,还是想领个军功,回去压夏妍一头,让她那如花似玉的爹扬眉吐气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