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宣失落道:“那我自己摸摸膝盖。”
说着就自己卷起裤腿,摸了四五下。
傅云晚看着委实挺不舍,她整理了下思绪,然后理智的自床榻上找着昨夜里不知被他脱下丢去哪里的衣衫。
终于在被子底下找见了亵裤和兜兜,在他枕头底下找见了亵衣,在他手腕子上找见了缠在那里的她的发带,她耳坠被他咬下来此刻躺在枕头上,但左右找不见袜子。
桓宣在被子深处找见她两只罗袜,递了过来,“在这。”
傅云晚将衣衫穿戴整齐,洗漱后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胳膊倒好了些,二三日,可抬起一些。
桓宣的衣衫大多在地上,他穿好,将腰带系起,袖口和领口系得颇为严谨,倒看不出光着时是那副贪欢的样子。
桓宣洗漱好半坐在台前看她梳头,看她往脸上摸擦脸油,刚想说话,门外响起脚步。
“兄长。”燕青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桓宣神色一敛,步至门外,“你怎生过来了,有急事?”
燕青眉目肃正,担忧地望着桓宣,昨夜他同周芸贤喝酒至子时,将周芸贤送回周府,他马不停蹄地打探兄长下落。
却得知兄长同周夫人留宿秋水台,他不能说不吃惊,不是说要谈断了的事,如何住在一处了。
“兄长昨儿说了子时将佳人送回去。如何有意将人滞留至今。如此,弟可再不敢帮兄长出面担保了。”
燕青颇为恼怒,倒不是发酸或者什么,他知道自己念想,多年来压制得干净,而是纯粹替桓宣担心前程,“弟不忍见兄长自毁前程。”
“留她为邱梦生育子嗣。邱梦不能生养,只有出此下策。”桓宣淡声道。
燕青却不大相信,更觉是兄长滞留人妻的理由,兄长不知道和人妻纠缠很危险么,他自然知道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的,就像玩火似的。
比周夫人年轻,比她身子康健的不知多少。兄长若喜欢,燕青尽数搜罗了来给他送去。
没必要是周夫人。
如今周家男人找上门来,处理不当,惹一身是非。
燕青压低嗓子道:“这个烫手的死囚之女,牵扯内廷命案。兄长没必要卷入这场麻烦。亵玩几次该弃就弃了。速速轰她走!自此断了!”
“燕青。”桓宣冷下眉眼,语气警告。
燕青大惊,莫非兄长没有在亵玩?他在以他可以的方式将傅云晚留在身边,在明知身边所有人都不欢迎周夫人,甚至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