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俩去打雪仗?但你不能打我,我打你可以...”傅云晚提议,“时间还早啊。才午时刚过。”
“不打雪仗。冷啊。”桓宣凝神片刻,“你是要等晚上才可以睡觉?”
“你是主人。你说吧。”傅云晚面颊红红的,“你不是说任你摆布。那我都答应了,就听你指挥了。反正我觉得青天白日睡大觉,就很奇怪。”
桓宣想了想,“带你去牢里一趟,你去看看家人,把重审的消息告诉他们,然后去毓庆阁见见你妹,把小狗给她搁在毓庆阁吧,那边丫鬟她不熟悉,过了这五天,你把你妹带回家去。这五天,她给孤王做人质。”
“嗯,你不让我说谢谢,可我除了说谢谢,好像也找不出别的词了。”傅云晚眼神热热的凝着他,“我正是在想这事,我哪里不想去告诉我爹娘这个消息呢。媛媛也想她小狗想的厉害。”
下午去牢里和家人说了好消息,家人登时都燃起了希望,大家都很开心,包含二婶婶都肯吃下保胎药了的,只是说二婶婶还是不与二叔叔亲近就是了,然后阿娘只是看着她,缓缓的别开了面颊。
傅云晚在毓庆阁见到了媛媛,媛媛钻进阿姐怀里哭了挺久,傅云晚把小狗给了媛媛,小姑娘才开心起来,在毓庆阁和媛媛玩一下午,一起吃了晚饭,小姑娘玩累了睡下,傅云晚才离开。
今天没有焖成鳝鱼和鸡,反而和桓宣还有媛媛一起吃的牢饭,额,就是在死牢食堂吃的饭。
明天焖,明天焖。
期间桓宣在不近不远的地方耐心的等她,媛媛几次跑桓宣身边,叫他叔叔,他颇有些矜持的让媛媛叫他哥哥,他说他和她姐姐算同龄人,只大四岁而已,媛媛见他长得颇凶,死活叫哥哥叫不出口。
再回到东宫,已经是傍晚时分。
折腾一下午,傅云晚挺累了。
桓宣坐在椅上揉着作痛的腿,也乏的厉害,窝在椅上,揉着眉骨。
“又劳碌你一天。我家事确实很多。”傅云晚见他乏了,便说:“你的药在哪,我去取来你吃?服下药,我给你针灸一下膝盖,夜里就早些睡了。”
桓宣指了指床头柜,“药在抽屉里,走路多,疼了起来。”
傅云晚便去床头柜里翻找药物。
这时谢锦在门外禀报道:“殿下,礼部来支给侧妃娘娘办生辰宴的银子,共计二百三十四两。”
桓宣没有出屋去,淡声道:“去支了给他,不够叫他还来领,把宴办好些。”
傅云晚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