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没有话语权。学校老师登场,监控调出,闻京动刀子,自白“犯罪动机”,放出“犯罪宣言”,通通铁证如山。
权衡利弊,他们也没有理由再闹,到最后,只落得个落花流水的收场。
莫乌莉不为难闻京。因为她知道,他不可能杀人,也没有杀人的能力。
这算是赞美。
莫乌莉推脱了身份,不想再跟这个人的话题搅在一起。
潘朵然说:“他有什么关系好的人吗?住在一起的人?问问呗。”
和他同寝室的另外三个人都沉默不语。他们没有孤立他,但是,闻京肯定不会向他们敞开心扉。
易思违很惋惜地为这个话题做总结:“他还没把我的苹果笔还给我。”
天气很暖和,树木也开花了。
路人甲没什么记住的必要,大脑适当排空很重要。对于脑容量的歪理邪说,她都是跟夏洛克·福尔摩斯学的。上完课,复习到教学楼门禁,莫乌莉一个人回到家。这时候,她已经完全忘记闻京这个人是谁,她跟他有过什么事了。
潘朵然很单纯,觉得闻京休学是好事,她又提议,莫乌莉应该跟他们一起去夜店转换心情。
没什么心情可转换的,但是,去玩不错。
这次不错。
与上次不同。
莫乌莉涂了眼线,眼影盖住眼皮,像鱼的鳞片。上身裙子很短,可是,既然有裙摆,就不用再穿裤裙了。金属首饰可以戴得多一些,重一些。她冲下楼,叫了出租车,跟潘朵然在店外见。
莫乌莉跳下车,潘朵然已经在等她了。
潘朵然穿得像只独角兽,荧光色的毛绒能反光。去玩的时候,打扮夸张些是常识。
她们两个人跑进店里。莫乌莉在微笑,潘朵然在尖叫。
潘朵然说:“男生在里面等我们!”
说是等,可一进去,就没有会合的概念了。夜店光线暗,又喧闹。大家都在玩,没必要凑在一块儿。
潘朵然是个人来疯,向田亦当众索吻。田亦拉不下脸,别别扭扭。这对小情侣非常有趣。
莫乌莉一直笑,仿佛梦游,走到舞池中间去。她很困,也很累,失眠是常态,看再枯燥的教科书也不犯困,之前吃药才好好睡过一觉。
易思违看到她,和朋友告辞,从有序的混乱中切入人群,来到她面前。
她一睁眼,马上就看到他。那种感觉很神奇,仿佛他是风暴,在这一潭死水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