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不论关山阁有无背景,又是出自何种目的,它都成了众人眼中那一股反抗太一的力量,它的风头越盛,越会吸引与其心思一致的“同好”。
城中——
“听说了没,关山阁的修士拿下了符斗的头名!”
“正在进行的阵术斗法中,也有他们的人。”
“这关山阁到底是做什么的,能人辈出啊。”
“据闻是做生意的,阁内修士都身怀技艺,关键你瞧,太一参会者在哪里,他们就在哪里,似乎暗中较着劲儿呢。”
“太一参会者的能力也不怎么样啊,在这些旁门技艺中都争不上前三。”
“这有什么可幸灾乐祸的,我们现在归属太一,太一参会者的失利,不也是在打我们脸吗,况且,这些人都是咱朱天出身的。”
“他们本身是战士,在旁门技艺上不出彩,情有可原。”
“那文斗武斗呢,刚结束的四轮文斗武斗上,太一可没占优势!”
“关山阁的修士胆子真是大,他们是想引起太一的注意,加入太一,还是想凭一己之力动摇太一在朱天的根基。”
“快去看,快去看,画道分馆,第一名要挑战裁判!”
“什么,画技比拼的结果出来了?第一名好端端的怎么要挑战裁判?”
“弄错了吧,第二名不服判决朝裁判提出抗议,也比这个传言靠谱啊。”
“是真的,那个第一名还是关山阁出身的!”
画道分馆的看客越聚越多,而场中,一张张案几,一幅幅画作,还没收起来,参会者也仍站在旁边。
获得头名的修士自称苗一挥,长得唇红齿白,像一小生,他道,“多谢各位裁判对本人画作的认可,可我怎么知晓,你们有那个实力来评判我的画?”
画道裁判有五位,结果是由五位鉴赏后共同决定的,但他却直勾勾盯着灵囿,“不如请这位裁判与我一比,也好让我赢得安心点!”
“斗法规则不容藐视,比斗既已结束,你也得到了应有的荣誉,怎还胡搅蛮缠起来。”一裁判严厉斥责,对他的欣赏之意剧减,有傲气是好事,傲到他们这些前辈身上,就太不知进退了。
苗一挥丝毫不怯,挺着胸膛高声道,“那我便以私人名义,向这位裁判请教画技!”
灵囿安抚了其他裁判,对苗一挥说,“早说请教不就行了,好在斗法已经结束,本君有空来指点你,来,上新的画纸。”
侍从们抬上一张铺着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