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拔起萝卜带出泥,若引得他们身后的天君出手,又是一桩麻烦事。”余笙默了默,语中隐着一丝锋锐,“如果要动手,便需出尽全力,将他们打怕,可否做到?”
“我这里没问题。”花间辞若有似无地瞥向坐在一旁听他们谈话的幼崽,“差不多是该将他们拉出来溜溜了。”
余笙和硕狱明了她的意思,目光都投向幼崽,复杂中杂夹着一丝愧疚,愧疚中有丝莫名的兴奋。
幼崽背脊一凉,总有刁民要害孤。
硕狱收回视线,正色道,“我这里也没问题。”
余笙微笑,“好,我会带着她去赴宴。”帮这小崽子好好恢复下记忆。
幼崽听闻自己要被带去什么鸿门宴,兴致勃勃道,“孤还要带上孤的将军!”
“”硕狱很不是滋味,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的将军喂,快把那个要将我拉扯成战神的族长还来!
余笙低头问,“你很喜欢那将军?”
“那是自然,只有如此威武的打手才配得上孤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