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回了声“是”,安排炼成的修士先进广场呈现成品。
湛长风屋前的香还剩下小半支,她快进入收尾阶段了,这时一旁的地火炉突然蹿起了火焰,几息后又恢复了正常。
她警惕地觑了眼,再次专注到煮药罐上,慢慢将煮药罐中的液体收汁,炼成一块似黑豆腐却有弹劲儿的东西。
把它分成四小份,分别装入宽口器皿中密封起来后,湛长风走出了炼丹房,门前的一炷香也燃到了底。
候着的侍从躬身请道,“前辈,请随我去广场。”
“你们这里的地火脉是可以通到所有炼丹房的?”
“是的,炼丹房都在这一条地火脉上。”
“我附近都是什么人?”
这侍从机灵地反问,“前辈有何事?”
“你怎么那么多事,谁都不能说?”
侍从被她的威压吓到,身子发冷,“前辈勿怪,我一个只负责领路的下人,实在不知道各位前辈的尊姓大名,要不,我去给您找管事来?”
他没想到湛长风真的不走了,“去找。”
“可前辈,您还在参加比试,要是耽搁了”
湛长风微笑,“所以我只给你三息的时间。”
“三息,这不能够啊前辈。”侍从欲哭无泪,去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完了,不管事情如何,他肯定要被惩罚的。
“三。”湛长风身上的威压开始倾泻而出,道旁的草木簌簌摇晃,如大风过境,侍从扑通一声,低伏在了地上。
“二。”地面震动,无形之力犹如利刃般朝周遭旋去,凡立之物,尽数摧折,恐怖的力量擢升起来,仿佛下一息就是摧爆一切。
“慢着,君侯当我东临无人不成。”暗中守卫这片区域的沈将军现出身形,紧急地止住了她。
湛长风神色淡漠,“你早出现不就行了,我且问你,我附近都是什么人?”
沈将军强硬道,“君侯无缘无故逼我出来,又无缘无故要查人,你不给一个理由,恕我难以从命。”
“我炼丹房中的地火炉发生了异动,你如果不将我周围的人告诉我,那我只能责怪会方的不负责任了。”
沈将军一凛,两撇胡子都翘起来了,最先就想到是不是有人通过地火脉做了什么手脚,可这要是去查,恐怕也不会查到什么证据,平白得罪人而已。
“君侯可受到影响?”他慎重地问。
“我受不受影响,和地火炉怎么出问题的